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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好象已經轉到了另一個人手裡,而這個女人是……張佩珏的手心開始昌冷汗,昨天他老婆都還好好的,她告訴他,過兩天,就會從澳門過來,還給兒子買了遙控電動飛機,給他買了一件黑色名牌斯里卡風衣,雖然,她的老婆好賭那一口,可是,她不是為了他戒掉了嗎?
「蘇蘇,是……你嗎?」
他顫音詢問出聲,連手指也抖過不停,原來,堂堂醫生博士的心理素質是如此之差,根本象是未經歷什麼風雨之人?
「是……我。」女人的語音有點滯澀,她結結巴巴地回答。
真象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不敢面對大人般的難堪與心慌。
「那個女人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他有些擔憂地問,這樣的蘇蘇讓心裡升起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是……的,佩珏,幫幫我。」
電話那邊忽然傳來了倪蘇蘇嗚嗚的哭泣聲,象是極度壓抑。
「我怎麼幫呀?」張佩珏又惱又恨又氣,此時此刻,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又該怎麼做?他是氣得有些說出話來。
這個笨女人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不是這麼久都不沾那個東西的嗎?早知道如此,他就應該請兩天假陪她去澳門出差,現在可好了,數千萬資產全部輸掉不說,還欠了一身賭債。
張佩珏真是悔啊,可是,這世上畢竟沒有後悔藥賣?
「佩珏……」見電話里聽不到老公的半點兒聲音,倪蘇蘇焦急萬分,急切地呼喚著。
「你叫我有什麼用?我沒有那個能力為你還欠債?我卡里有多少存款你是知道的?」
「那怎麼辦?你不會丟下我不管吧。」倪蘇蘇聽言老公不管她,在另一邊也許已經大驚失色了。
「我說了,我沒有那個能力,如果真是如此,我們只好……」
張佩珏閉上雙眼,沉重地吐出兩個字。
「離婚。」
「不,佩珏,你不能不管我?」
倪蘇蘇的情緒忽然間全部失控,她在另外一頭焦灼地呼喚著他。
她失聲的痛哭的聲揪痛了張佩珏心扉,他握緊著話筒的手緊了緊。
「你說怎麼管?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