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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確長得比她美,胡紫蓮凝視著她精緻的小臉蛋,嫉妒從她眼角橫升而出。
她就恨這個狐媚的女人入骨了,要不是她,她老公秦冥修也不在這段時間裡日日不歸家。
她早就想上醫院去她算債了,怎奈何又不想得罪了秦冥修?
幾翻思量之後只好作罷。
今天即然送上門來了,那她胡紫蓮可就不客氣了。
她吟吟歹笑著,轉身關了房門,並且還上了防盜鎖。
「沈媚嫣,你來我這兒做什麼啊?」
「我啊!」媚嫣抬起了眼在屋子裡環視了一圈,客廳里牆壁上掛了一個法國式大鐘擺,還有幾幅山水魚鳥畫,提詞的筆跡有點是秦冥修的味道,屋子裡的角落規範地擺著許多的器皿,全都是古董極別的,仿製品極少,秦冥修還有收藏古玩的習慣,屋子裡雖打掃的乾淨,卻少了一份屬於「家」的溫馨,那是「家」最重要的東西。
她沒有回答胡紫蓮的話,嘴角浸著若有似無的笑容。
腳步則在這間屋子四處穿梭起來,她東看看,西瞅瞅,動作有點滑稽。
可這樣的舉動也讓胡紫蓮摸不清她到底來她家做什麼?
「看夠了嗎?」
見沈媚嫣打開了她的臥室的門走了進去,她火大的地衝進屋子,欲把她推出門去。
媚嫣站在房子一角,象一座山一樣,任胡紫蓮怎麼拉也拉不動?媚嫣暗自好笑,她很瘦呀!也不過才一百斤的體重不到,也許是胡紫蓮懷有身孕,沒什麼力氣的緣故吧!靜靜地審視著那張寬大香軟的大床,大床上只擺放著一隻紅色的抱枕,孤零零地躺在那兒,紅褐色的床單上只有一床疊放整齊的紅絲被套。
這意味著什麼呢?
她的眸底一抹晶亮的神彩無聲划過,心底稍稍好過一些,這代表什麼?代表著秦冥修與這個女人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呵呵,她在心裡奸笑了兩聲,原來都是悲哀的主,唇角勾出一朵嘲諷的笑靨。
那朵笑痕給了胡紫蓮芒刺在背之感,她惡聲惡氣地衝著她吼。
「你有什麼權利闖進我的房間沈媚嫣,你這個蕩婦。」
「胡紫蓮,你說,我們兩個誰是小三呢?」
媚嫣沒有理她口裡的話,雙手抱胸站在原地,諷刺地質問著她。
「誰是小三?」這句話把胡紫蓮問懵了,是啊!她如今懷上了賀立衡的孩子,沈媚嫣也與秦冥修搞在了一塊兒,她們兩個誰才是真正的小三,誰才是破壞別人幸福的最虧禍首呢?也許,她都是吧!是世間少有的壞女人。
專門破壞別人幸福的壞女人。
「你高雅端莊的形象是做給別人看的,沈媚嫣,我今天下午是見識了真正的蕩婦,你想不想知道我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