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要瞧一瞧這個爛仔有多了不起,不就一杯酒麼?她秦冥雪雖一向滴酒不沾,可是,為了這個賭,看一個長相清秀的男人出糗的樣子,她喝這杯酒值得。
「當然。」爛仔抱起了雙臂,饒富有興味地凝視著她。嘴角揚起一抹挑畔的笑意。
「姑姑要你灰頭土臉地被保全趕出去。」
說完,揚起脖子,把杯中的酒全數一口乾掉。
「很好。」
爛仔低喝一聲,鼓起掌來,只是由於當時酒吧的搖滾音樂聲太多,那響亮的掌聲終是掩沒在了巨大的音樂洪流里。
為什麼她突然口乾舌燥起來了?這是怎麼回事?杯子從她手指尖滑落到地,在酒吧華麗的地板磚上摔的粉碎,她扯著自己衣衫的盤扣,她她熱,這是怎麼回事?這個爛仔給她喝了什麼?
意識到自己中計,她衝動向爛仔撲過去,衝著他又踢又咬,狠不得撕碎的他的肉身。
「妞兒,別怕,哥會好好疼你哈。」
爛仔露出了猙獰的面目,他抬起一隻帶有粗厚繭子的手,在冥雪的臉蛋上捏了一把,卻被冥雪噁心地一把打開。
沒人能救得了她,只有她自己,她靈光一動,出奇不意地,她俯下了頭,張開兩片唇,用著尖尖的牙齒狠狠地往爛仔肩胛骨咬下去。
咬到牙根發酸發疼,也不想鬆開。「放開,放開啊!」
爛仔低吼兩聲,肩上的劇烈痛楚讓他無法承受,他一把推開秦冥雪,還重重地甩了她一個耳光,啐啐罵了一句。
「媽的,騷娘們兒,敢咬老子,不想活了。」
男人慾抬手抓住她秀髮的尾端,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冥雪機靈地踢了他一腳後,急步奔向了那條寬敞通道,通道里根本沒有一個人,她身體的欲波狂猛地向她襲卷而來,她快支持不住了,嗚嗚,她想喊嫂嫂,可是,眼看著她在大廳的燈光下躡一個男人跳舞,她卻不敢支聲,因為,她中了藥,那是多麼丟臉的事兒?
她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所以,她得逃,可是能逃去哪裡呢?她隨手推開了一扇門,便竄了進去,屋子裡的光線很暗,她也沒有開燈,當她正痛苦無助地啃咬著嘴辱蹲在屋子的角落裡哀嚎時,突然,門一下子推開,透過通道微淡的光味拂照,她看到了一個碩長的男人身形閃了進來,稍後,門又快速地再度闔上,把那唯一的一點光亮被擋在了房門外,屋子又愀復了黑暗無邊的境地。
痛,麻,蒼白,無力,全身涌過縷縷快意,這……
兩個小時後,當體內的情潮漸漸退卻,她急切地擰開了電燈,燈光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張還算標準的男性臉孔,他雖比不上哥哥俊美,可是戴著眼鏡的他也是書卷味十足,比剛剛的爛仔好多了,她很訂幸與自己有肉體關係是這個男人,他哥哥的秘書孫莆華,其實,平時,她對他的印象就不錯,溫良如玉,性格隨和,是她對他總的概括。
但是,當孫秘書看清楚她容顏的那一刻,臉上的血液象是迅速被抽乾了一般,他抽了一口氣,他也許沒有想到會是她吧!當財度上來的時候,她也去想他到底有沒有結過婚,總之,她得澆滅掉身體裡那張狂的慾火,所以,她迎合了他,即使全身酸疼不止,他好象也被人下了藥,具體的,她就不清楚了,沈媚嫣突兀地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