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五官擰成一團,「酒,難喝?關我們什麼事,我們又不是釀酒的。」池榆猛拍桌子站起來,大喝道:「我們可是來降妖除魔的。」
陳雪蟠冷冷看著池榆,「這是杜康城城主的請求,若酒難喝賣不出去,給一劍門上供的金銀就少了,怎麼不關我們的事。」
「是的,你說的對。」池榆搖晃身子走到柱子旁,緊緊抱著柱子,「酒難喝的確賣不出去……賣不出去……」
陳雪蟠走到池榆身邊,看著她的動作,低下頭說著:「你醉了。」
池榆紅著眼睛看陳雪蟠,「我沒醉……」
陳雪蟠叫道:「池豬。」
「哎!」池榆高興答道。
看來的確是醉了。
陳雪蟠從胸前拿出咒娃,上面的靈息已經很淡了。他著迷般輕輕嗅著,想要靈息的意願越發強烈。
他自小便很難睡覺,從小到大,能安穩睡著的日子屈指可數。父親只說這是他娘胎帶來的病,根本無法醫治。
可他怎麼甘心。他從小要什麼有什麼,身世、天賦、才能哪一樣不是頂尖。除了父親,周圍人自小被他視為豬狗耳,都是該與他做牛做馬的存在。
就算到了仙門,他也覺得有朝一日自己能化神。
他現在的師尊——晏澤寧也是被他以後踩在腳下的存在。
那些豬狗都能得到的安眠,於他卻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東西,這對於不可一世的他,是一個莫大的打擊。
他一直在找能安眠的法子,用盡手段。
如今法子找到了,但要面對的是晏澤寧這個元嬰真人,硬的肯定不行,因此他多方打探晏澤寧的信息,想找到弱點或是能利益交換的地方,來得到晏澤寧的靈息。
晏澤寧的信息他幾乎收集齊備了。
晏澤寧這個人,真的毫無破綻。
唯一的空白之處,便是晏澤寧金丹被毀後回晏家後的那一年。
根據他得到的消息,那一年,只有這個人陪在晏澤寧身邊。
陳雪蟠看向池榆。
他這個所謂的師姐。
「你跟你師尊關係怎麼樣?」陳雪蟠問著池榆。
池榆半闔著眼皮,「很好啊……」
「怎麼個好法?」
「師尊……師尊在我靈根斷了的時候一直照顧我,還幫我恢復了靈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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