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起腳,「哎呦,小姑娘,不跟你講了,我還得去打更呢。」說完,老人家彎下腰敲了一下銅具,「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池榆注視著老人家遠去,轉過頭看見三個牛高馬大的大漢像個木頭樁子站在那裡,便道:「你們現在不是奴隸之身了。剛剛也聽到了,晚間有狐狸精作祟。」池榆從腰間解下錢袋,把其中的錢給他們平均分了,「你們快去找個歇息的地方吧,以後好好生活。」
她又從儲物袋中掏出從烏鴉窩裡收集的珠子,每人給了兩捧,「你們收好,戰利品有你們的份。」
「我走了,你們快走吧。」池榆轉身離開,走了百來米,見他們還在那裡,也不回去,小聲說了句「再見」,便再也不回頭。
而在池榆離開後,那三個大漢的頭齊齊扭了一圈,然後斷掉。
珠子落了一地。
……
陳雪蟠與池榆分開後,獨自一人走在去酒樓的路上。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他與八隻狐狸抬的花轎擦肩而過,花轎內,一個穿著喜服的英俊男子雙眼迷濛的坐著。
「姐姐們,剛剛那個後生,可俊了。」一狐狸竟然滿臉媚色朝著陳雪蟠離開的方向瞧去。
「是啊,奴家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英俊的後生。」另一隻花狐狸附和著。
又一隻青狐狸道:「這麼英俊的後生,就該給大姐姐好生享用。」
「還好我手快,給那後生下了婚印。」一隻紫狐狸道。一陣嘻嘻哈哈後,眾狐狸欽佩道:「怪不得大姐姐最喜歡你,還是小紫最聰明了。」
得了眾狐狸的誇獎,小紫的狐狸屁股扭得更帶勁了。一隻橙色狐狸喝道:「鬧什麼鬧,騷蹄子們,辦不好大姐給的差事,以後男人們沒你們份。」眾狐狸被喝得懨懨的,再也沒有剛才的興奮勁了。
……
陳雪蟠回到那間酒樓。
酒樓最高層的房間中,早有三個侍女垂手侍立。見著陳雪蟠回來,低眉順眼替他洗手、脫下外套、取下發冠、換了鞋子。
這一切做完以後,陳雪蟠坐下,一人泡茶,一人給他捶腿,一人給他揉太陽穴。
他閉著眼休憩了半晌,腦海中不自覺浮現池榆雙手雙腳在地面上扭頭的畫面,他不自覺呢喃:「是人嗎?」
揉太陽穴的侍女聽見了,以為陳雪蟠有什麼吩咐,便問道:「公子?」
陳雪蟠緩緩睜開眼睛,站起來,鬼使神差般對著三個侍女道:「你們……從我胯/下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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