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池榆對上晏澤寧的眼睛。
「我讓你拿出來!」池榆良久沒有說話,垂眼看著腰間的儲物袋。
「還要再讓我說一次嗎?池榆!我讓你拿出來。」
池榆一面小心打量晏澤寧的神情,一面擺弄腰間的儲物袋,她磨蹭了許久,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二十來瓶酒,這些酒擺在桌上,大大小小、高高矮矮、形狀各異,但無一例外都是好酒。
「師尊……」池榆低下頭,「我都拿出來了,對不起。」池榆又摸向儲物袋,抓出從烏鴉窩中帶回來的珠子,她把這些珠子捧到晏澤寧面前,開心道:「師尊,這是我打怪物後得到的戰利品,你可以拿來做手鍊,當然,做別的東西也行。」
她拿起晏澤寧的手,小心把珠子放到晏澤寧掌心。晏澤寧垂眼,收回了手,那些珠子散亂落在地上,到處亂滾,有些珠子碎成了兩半。
池榆急急忙忙撿著地上的珠子,一顆珠子滾到晏澤寧的腳邊,晏澤寧伸腳碾碎了這顆珠子。
池榆撿珠子的手頓住了,「師尊……」她有些不敢置信,「你為何……」
晏澤寧的臉冷若冰霜,「你以為我稀罕這些東西嗎?」
「就算不稀罕,也不必踩爛……」池榆低頭繼續撿著珠子,「我第一次出宗門歷練,第一次自己打敗了妖怪,得到的珠子是站利品也是紀念品,我本來很高興能把這些東西送給師尊,師尊為什麼要這樣。」話到最後,已經帶了哭腔。
「你哭什麼?」晏澤寧冷笑著。
池榆抬起頭,眼尾泛紅,「我沒哭,有什麼好哭的,為這種事不值得。」
「是,宸寧,你確實不應該哭,你應該笑,因為你很快就可以喝到你最喜歡的酒了。」
池榆一怔,有些不明白晏澤寧在說什麼。
晏澤寧拿起桌上的酒,蹲下身把酒遞給池榆,池榆呆呆看著手中的酒,不知所措。
「喝吧。」晏澤寧笑著看池榆,池榆垂下眼帘。
「我讓你喝。」晏澤寧語調低沉,壓迫感極重。池榆看了一眼晏澤寧的下頜便移開了視線,她盯著那瓶酒,沉默不語,打開酒楔子,一飲而盡。
晏澤寧依然笑著,「好酒量。」又遞了一瓶酒給池榆,池榆還是一飲而盡。這些酒喝完後,池榆腦袋有些眩暈,她摸著桌沿站了起來,臉頰泛紅。
又一瓶酒遞到池榆眼前。
池榆看著晏澤寧的眼睛,他眼睛黑沉沉的,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
池榆笑了兩聲,接過酒繼續喝,期間因為喝得太急被嗆住了,嘴角溢出酒來,不停咳嗽。晏澤寧用拇指抹掉了池榆嘴角上的酒漬,又遞給池榆一瓶酒,「繼續喝。」
如此喝了六瓶。
灼燒感從池榆的胃部蔓延出,一路到喉間,池榆感到自己快要吐出一團火來,嘔了兩下,卻什麼也吐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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