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提升修為?」
池榆點頭,「嗯。」
「又何必那麼辛苦,只要你乖乖聽師尊的話,在師尊的身邊。」晏澤寧握住池榆的腳踝,「你會是築基、金丹、元嬰……甚至是煉神……」他言語中有著蠱惑,「這一切,只要你答應師尊,輕輕鬆鬆就可以得到……」
他的手從腳踝到池榆的小腿上,「這樣不好嗎?你什麼苦頭都不用吃,修煉真的很難。」他眉目冷淡,「師尊吃的苦頭,不想叫你再吃一次。」
池榆皺著眉頭,因為小腿間的癢意而略微有些掙扎。她滯塞地搖頭,像只笨頭笨腦的呆鵝,「不……不安全……要保護……」
晏澤寧道:「怎麼會不安全,師尊會一直保護你的,你會永永遠遠順遂下去,永永遠遠在師尊身邊。」
池榆低下頭,眼睛澄澈,似一團清水,她傻笑了一下,「不是的……」
「不是什麼?」
「師尊呢?」
晏澤寧怔住了,「什麼師尊?」
「師尊來保護我,那師尊又是誰來保護呢?我不可以保護師尊嗎?」池榆眼淚一連串滾下來,滴到晏澤寧手背上,「是不是因為我只是鍊氣修為,就沒有辦法保護他。」
晏澤寧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被池榆掏出來用酒水烹煮著,已然微醺。
「我是不是……沒資格保護他,因為我資質不好,因為我只是三靈根,可是我……已經很努力在修煉,宗門歷練我也很努力了……」池榆眼淚撲簌簌流下,「我連……說都不敢說,因為聽起來很可笑,我保護過師尊一次了,我想要再保護他第二次、第三次……」
腦子快被煮爛了。
就讓腦子爛掉吧。
晏澤寧護住池榆的腦袋,桌上的酒瓶被他一掃而空,池榆被晏澤寧壓在桌上吻著,手被晏澤寧扣在桌子上,她流著眼淚盯著空茫處,嘴裡有什麼東西,好疼啊,不要再動了,好酸,不要再吸了,她嘴裡沒有東西可以吃的,不要咬了,「唔……」池榆嘴角流出涎水,被舔噬而空。
晏澤寧攔腰把池榆從桌上抱起,走進房間。
那房間是晏澤寧在築基以前用的,已經很多年沒有進來過了,他一腳踢開房門,把池榆按在床榻之上親吻著,池榆沒有辦法呼吸,臉上全是嫣紅,眼角泛著淚花,雙手推搡著眼前那堅不可摧的胸膛,「疼……唔……疼……」
晏澤寧停住了,與池榆微微分開,眼中玉色更深。他吞吻著池榆掛在眼睫毛上細小淚珠,輕柔問道:「哪裡疼?」
是明知故問。
池榆張開嘴,伸出舌頭,指著舌尖,舌尖比平常來得更紅些,帶了點從肉根上蔓延的紫。因為伸出舌頭來了,池榆說話有些含糊不清,「澤泥特……」
「師尊……」晏澤寧頓了一下,「給你治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