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從未見過恢復修為的晏澤寧與人廝殺血斗的場景,所以她並不了解晏澤寧的實力,聽了這攻擊法器威力這麼大,下意識想還給他,不想讓他落得以前那個境地。
「你以前又老是被人打啊、傷啊的。」池榆捏住發尾,慢吞吞道:「我就是沒想到聽著這麼好的東西你居然用不上。」
晏澤寧躬著身子低頭,雙手緊捏著池榆的臂膀,一向冷淡的神情肉眼可見地高興起來。
池榆見著,雖然不明白隨口一句話晏澤寧為什麼這麼開心,但她知道人心情好的時候才好說話,她想把話題給拉回來。
池榆縮著肩,試探性問道:「師尊……你什麼時候把鑰匙給我啊。」
晏澤寧握住池榆的手,半強制拉她入書房旁的隔間,將她按到美人榻之上坐著,池榆掙扎著起來,卻被晏澤寧一把摟入懷中,動彈不得。
晏澤寧胸腔起伏,略帶哀求道:「你讓師尊抱一下。」
池榆掌著晏澤寧的肩膀,想要爬起來,「可是……」
「就一會兒,師尊馬上就把鑰匙給你。」
「唉呀!」池榆煩躁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想說師尊你真的很奇怪。」池榆探頭細看晏澤寧的神情,想著自己剛說的話,眯眼悄聲對著晏澤寧道:
「師尊,你不會因為我一句話感動成這個樣子了吧?」
見晏澤寧沒有反駁,池榆一把拍著晏澤寧的肩膀,「真的不至於的,師尊,你這樣會讓我感覺你真的很好騙。」
「你身上那麼多傷,本來那種法器就是該你用的。」
晏澤寧垂眸,摸著池榆的後頸脖,「你怎麼知道我身上傷很多。」
「我不僅知道你身上傷多,我還知道你傷在哪裡。」池榆脫了鞋子,爬上美人榻,縮到晏澤寧後背,「你背上有一道巨大的傷痕,從上到下,占了你整個後背,腰上還有大概十七道……嗯……還是十八道劍傷,肩胛骨上有兩道傷,肩膀上還有肉/洞,腿上也有傷痕,大概有七八十道的樣子……」
晏澤寧低頭捏住自己的領口,「丑嗎?」
池榆沒有回答,探頭問道:「疼嗎?」
晏澤寧沉默良久,好半晌,空蕩的隔間才響起了一聲,「疼。」
池榆抱著晏澤寧的頸脖笑嘻嘻道:「丑。」
她埋頭把那珠串戴上晏澤寧的手腕,「真的,這東西給師尊你帶著才合適,為了你身上不更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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