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你給師尊的燈籠,師尊都收了起來,但少了一個,是你撿著收起了嗎?」
池榆搖搖頭。
晏澤寧輕笑,「那師尊再去找找吧,可能落在闕夜峰外了。」
晏澤寧又與池榆糾纏了片刻,說了好些甜言蜜語,戀戀不捨離去。
晏澤寧離開後,池榆將娃娃放在床頭。她拿起銅鏡照著自己脖子,上面全是吻痕。池榆倒吸了一口氣。
師尊下嘴真狠。
她這可怎麼出去見人。
正當她心裡埋怨之時,娃娃的頭掉下,一骨碌滾到池榆手邊。
池榆皺眉,將頭安了回去。
……
七日後。
男子向南宮頤匯報。
「晏澤寧這幾日找的是晏家的支脈。他心思縝密,還變幻了容貌,他找到那些人後……」
「與他們密謀推翻晏家主家?」
「是……殺了他們。並且全部毀屍滅跡,屬下在他走後,逐一查看,並無所獲。」
「殺了他們?」南宮頤喃喃說著,「晏澤寧到底是什麼心思。」
她又看向男子,「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並無。」
「那你退下。切記,要隱藏好自己的身份。」
南宮頤抬抬手,示意男子走。
「屬下告退。」男子很快便消失了。
南宮頤神情嚴肅沉思著。
她心思向來縝密。
能在一劍門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幾百年之久,南宮頤並不是什麼省油燈。
事出反常必有妖,況且還是晏澤寧那種城府極深之人,其間肯定有不為人知的事。南宮頤這般想著,沉思一陣,想不出眉目,很快心思一轉,提腳就去了天極峰。
天極峰上。
南宮頤將這件事說與聞熠聽了。
與南宮頤不同,聞熠知道晏澤寧與魔族打交道甚多,自有魔族手段,想得也比南宮頤深了一些。
晏家支脈的人,被晏澤寧全殺了。而且還毀屍滅跡……那麼……晏澤寧對屍體做了什麼呢?
聞熠就著這個思路想了一會兒,還是抓不到頭緒。
他心裡細細盤算。
且口中問著南宮頤,「你覺得晏澤寧現在最想要什麼?」
南宮頤冷哼一聲,「他什麼都有了,他什麼都不缺。他權利、財富、地位、相貌、天賦無一不是頂尖,除了天賦差了些,但這也沒什麼可以指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