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一個手抖,葡萄落到頸窩,晏澤寧嘴唇緊跟著從頸窩銜住了那顆葡萄。他品嘗後道:
「宸寧親手剝的,果然甜。」
他用牙齒扯下濕漉漉的褻衣領,扯松衣領里遮著的系帶。
池榆猛然意識到晏澤寧要做什麼。她心裡一緊,連忙道:「既然葡萄好吃,就多吃一點,師尊——」池榆罕見服軟叫了一聲師尊,「你放開我好不好,我給你剝。」
晏澤寧低低笑著,平日裡冰冷的眉眼全是濃稠的玉色,他不由分說用牙齒將系帶扯出,連帶著那淺綠色,也被晏澤寧從後衣頸處扯了出來。
池榆一驚。
卻聽見晏澤寧在她耳邊道:
「為夫想吃葡萄。」
「但為夫想吃的不是這個葡萄。」
池榆彎著身子。
「別……」池榆咬著唇,眉尖微蹙,眼波流轉。
晏澤寧將池榆翻過身來。
晏澤寧銜上池榆親身遞給他的葡萄。
池榆斷斷續續說著,還在跟晏澤寧商量:「就……到這裡……就行了吧……」她眼裡蒙上一層水霧,臉上呈現出淡淡的粉色,雙手緊抓著晏澤寧垂落的髮絲。
晏澤寧停下了動作,「宸寧……你該看看你自己,你如今這個樣子,還想讓師尊停下嗎。」
「你自己都不答應。」
池榆只感覺腦子暖洋洋的,身子特別不舒服,她還有幾分清醒。
「別……」池榆眼睛半睜半闔,聲音懶倦。
「說起來,我們宸寧真不是個好孩子。」
「我……我不是好孩子。」池榆重複著晏澤寧的話。
「宸寧明知道師尊喜歡吃甜的,身上藏著甜水,卻不讓師尊吃。」
「別過來。」
虛虛走了兩步,剛到岸邊,被晏澤寧抓住了雙手。晏澤寧這時也全身濕透,平日裡冷若冰霜的他這時眉宇見有著些許艷色,他沒有靠近池榆。
他一點點完全浸入溫泉池,再無身影。
池榆哭著,「好冷……」
池榆緊抓住岸邊那一點稜角,指尖泛出粉紅色。
晏澤寧從池子里出來,濕漉漉的頭髮沾滿他的全身,他張開嘴,露出猩紅的舌頭,意猶未盡舔了舔嘴唇。
他抱住池榆,將她抱上了大腿,「舒服嗎?」
池榆呆愣著不說話。
晏澤寧吻了吻池榆的鼻尖,「看來是舒服的說不出話來了。」慢慢撫弄池榆的後頸,池榆承受不住,軟著身子向晏澤寧求饒。雙手拉扯著那手,想讓它離開。
晏澤寧眼眸微暗,心下卻湧出按捺不住的火熱。「宸寧真是壞孩子,自己舒服爽利了,就不管師尊,該罰。」
「那……罰宸寧什麼好呢。」
晏澤寧眼眸越來越暗,「夫人……騎過馬沒有?」
池榆咬著晏澤寧的肩膀,不做回答。
晏澤寧摸著池榆濕漉漉的頭髮,「不管夫人會不會騎馬,今日為夫就手把手的教夫人好不好……夫人得好好學。今日……就先罰夫人騎一個時辰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