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懵了,抓住晏澤寧的袖子,「你做了什麼……你將他殺了嗎!?」
晏澤寧埋進池榆的頸窩,「還沒殺呢。」他握住池榆的手,「但只是殺了有什麼意思。」
「龔復那樣的人,你對他用酷刑,斷手斷腳,他也不會哼一聲……比起身折,他更害怕的是心折。」
晏澤寧吻著池榆的頸窩,「你要去看一下嗎?他現在跪在闕夜洞外面。你若不想走動,便讓他過來好了。」還未等池榆開口,晏澤寧就迫不及待將龔復傳喚了過來。
龔復跪在層層疊疊的床帷外,紗影撩動之際,池榆看見一個眼神空洞,神情萎靡,滿身血污,佝僂著背的人跪著。
那是前些天那個意氣風發的龔復嗎?
龔復跪下就朝池榆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夫人,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前些天我說的那些污言穢語,真是良心被狗吃了……」他神情哀苦,「我這種人……不值當……」
池榆一時不明所以,望著晏澤寧。晏澤寧笑笑,揮手讓龔復退下。龔復退下,到闕夜洞外邊,就有人將他押入牢中。
池榆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晏澤寧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磋磨他,讓他說出這種話,要知道前些天龔復還指著鼻子罵她妖媚之流。
「他為什麼說……我對他有大恩大德。」
晏澤寧摩挲著池榆的臉,「他這種人,宸寧將他從吳家手裡保下來,自然對他有恩德。」
「我……」
什麼時候保下他了?
吳家是?
還有他這種人……他是哪種人?
晏澤寧抬起池榆下頜,舔了舔池榆的唇瓣。
「我前幾天對他小懲大誡一番,就將他放出去了。當時想來確實不應該,若多關他兩天,他就不會見色起義,將他的侄女——吳家小姐堅污了。他堅污吳家小姐時,被他的侄子當場撞見,他的侄子自然也就被他殺人滅口。那吳家小姐眼見哥哥被殺,欲要與其同歸於盡,也被他殺了。最後是吳家家主和長老將他拿下。」
「他被拿下之時,□□還松著,還對已死的吳家小姐口出穢言,罵那吳家小姐勾引他……是個盪/婦、昌寂,可憐那吳家小姐不過十六,正是大好年華,去賞花時撞見自己的表叔,寒暄兩句,就被強逼著行不倫之事,最後丟了性命,害了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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