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下來的片刻。
池榆的臉在他腦海中迴蕩。
可以克制住去見她, 卻又克制不住去想他。
「師尊……」
「夫君。」
「相公——」
他有些時候聽到池榆這樣叫他。
是她來找他了嗎?
每當這時候,他便會克制住歡喜的表情回頭,但後面卻是空無一物。
然後越來越嚴重。
在戰場時他聽見池榆喊他,處理公務時聽見池榆跟他撒嬌——陪我一會兒嘛, 師尊。
好……會陪你的。
抬頭一看, 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手指上的桃花戒,被他靈力滋養得茂盛,生長出的枝椏刺入他的血肉,在他放縱之下, 吸取著他的骨髓,隨著他的經脈舒展延伸, 然後纏繞、勒緊、刺入心臟,他一轉動戒指,如樹被抽根,痛入骨髓。
這也是克制的方法之一。
桃花戒轉動的越來越頻繁。
懲罰自己去想念她。
懲罰自己居然還要去想她。
直到有一天,他看見池榆回來,抱著他的腰跟他說想他了。
他捏散了自己幻象。
於是在跟池榆分開的第三十天里,晏澤寧偷偷去瞧了池榆。
他發現池榆好像很開心,身上亂糟糟的,頭髮也不梳,但她好像就是笑得很快樂,她喜歡跟街邊的攤販閒聊,喜歡爬山,喜歡去溪邊抓魚,喜歡擦她那把劍。
她在他身邊從未那麼開心過,她對他說話,好像無論說什麼,都要想一會兒。
晏澤寧失魂落魄離開。
但在跟池榆分開的第四十天里,他又去看了池榆。
池榆好像從沒有想起過他,好像忘了有他這麼個人。
分開的第四十五天。
他想不到自己也有買醉的一天。
喝得癱倒在靈舟上,神智不清之際,還冀望池榆會回來看他。
欲/火焚身。
他衣冠不整坐在書桌前,大筆一揮,畫了池榆的美人圖,聊以自/慰。
從第四十六天開始,他睡在看文加君羊麼五爾二七五二爸以池榆的枕頭上輕嗅她的香氣。所有沾染過池榆氣味的東西,都成了他嗅、撫、弄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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