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澤寧點頭。
「那為什麼將我放到溫泉池裡,池子裡的液體又是什麼?」
「這當然也是用於安胎的。」晏澤寧應道,將果子抵到池榆唇邊,「宸寧……該張嘴了……」
池榆這時卻感到全身酥癢,如同千百萬隻螞蟻在血肉里爬。她忍不住撓自己臉、手、耳,力道越用越重。
晏澤寧一手擒住池榆的雙手,眼中閃過一絲心疼,皺眉道:
「別撓了……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
池榆怒火中燒,一面說著混蛋,一面用腳踹晏澤寧小腿。晏澤寧一動不動受著,趁池榆張嘴的機會,將果子餵給了池榆。
這果子池榆一下口,那酥癢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灼傷感,她覺得自己整個人就快燃燒起來了。
「你到底給我餵了什麼……」池榆彎腰捂住胸口,「你想要折磨死我嗎……」
池榆哭著呢喃。
晏澤寧將池榆抱到懷中,輕拍她的背。低頭臉貼著池榆的臉摩挲,「對不起,就快了,再忍一忍吧……乖……宸寧……」
忍一忍,這是今天晏澤寧對池榆說過最多的話。
等到溫泉液體乾枯,奇怪的感覺完全消失,晏澤寧放了手,池榆一巴掌扇到晏澤寧臉色,推開他拿上外套就走。
晏澤寧平靜摸著自己的臉,沉默了一會兒,跟在池榆身後。
池榆拿著書上了床,解下銀鉤,用床帷將兩人隔在兩頭。她在裡面翻著書,晏澤寧在外邊站著。
小紅趴在池榆的書上,充當壓書機。
今日池榆看的是一本釀酒的書,自從池榆教會了小紅識字,小紅看關於酒的書是津津有味。
一人一蟲沉浸式看了半宿。
晏澤寧站了半宿,忍不住提醒道:「宸寧……天色已晚,你該休息了,注意身體。」
池榆充耳不聞。
合上書開始打坐修煉。
晏澤寧等了三個時辰,等池榆靈力運行了一周天,又提醒她。
這麼一提醒,池榆似乎才想起外邊有這麼一個人。
她撩開湖綠色的床帷,縫裡露出一隻眼睛,輕聲問道:
「晏澤寧,我再問你一次,也是最後問你一次,那些東西是幹什麼用的。」
晏澤寧低頭,面上平靜如水,仍舊說道:
「安胎用的。」
池榆冷笑一聲合上床帷。
晏澤寧心涼了半截,好半天才討好說著:「你喜歡看舞……師尊再給你跳一支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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