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我哪敢啊。」晏澤寧笑著,「你能插手師尊的事,師尊高興還來不及,你越來越在乎師尊了。」晏澤寧捧住池榆的臉,猛得親了幾十口。
池榆被親得腦袋東搖西擺,推著晏澤寧。
「快走……」
晏澤寧最後綿綿與池榆深吻,「師尊走了……嗯……好好休息。」
他趴下親了一口池榆的肚子,「爹爹走了。」
又與池榆糾纏了一刻鐘才離開。
晏澤寧離開後,池榆嘆了一口氣,走到裡間,看見小紅撅著紅紅的小屁股在窩裡寫著什麼。她走近一瞧,小紅的小本子上寫著自己琢磨出來的酒的配方。
池榆抱起小紅說了一聲「謝謝」。
如果不是上次小紅給她的解酒配方,她是不可能裝醉酒演戲,騙過晏澤寧的眼睛。
「小榆……不用謝。」小紅撲閃翅膀說著。
「小紅,你還是在釀酒嗎?」
小紅釀酒的器官雖然壞了,但一直在追逐自己的夢想,用酒罐子釀酒。
「我昨天又埋了好多好多個酒罐子。」
池榆輕笑,摸著小紅的頭。
「從今天起,不要釀酒了好不好。也不要將酒埋在後山上。」
「為什麼?」小紅眨巴它的眼睛問著。
因為我們馬上就要走了啊,埋在這裡以後又不能回來拿。
池榆沒有回答,只是笑著。
「你聽小榆的好不好。」
小紅疑惑地看著池榆,最終還是點頭。
……
聚仙殿內。
晏澤寧在高座上一言不發。
孫興給玄陽宗與天衍劍門講述當時魔族攻上來的情景。
「當時我們實在沒有想到魔族會批皮裝作是御獸宗的弟子溜進御獸宗。魔族實在是太膽大,也太狡詐了。」
天衍劍門新上任的掌門人叫做顧乾,他疑惑問著:
「那麼多魔族守在外面,你們就沒發現一絲一毫的痕跡嗎?我不信連一點預兆都沒有,除非你們玩忽職守。」
孫興冷了臉。
道:「我御獸宗許多弟子都因抵禦魔族而死,容不得顧掌門這般污衊他們。他們都是心有大義的弟子。而我與魔族抗爭後不敵,之所以不殉宗,九死一生逃出來,都是為了給諸位帶出魔族消息,以防諸位著了道。」
顧乾默了默,說了聲抱歉。
孫興繼續道:
「御獸宗元嬰修士全沒了,底下弟子多有折損。想來這是魔族選擇首先攻打御獸宗的原因。」
「那魔族打開大門之後,一群群的涌了進來。守門的弟子喝止他們出去,那群東西二話不說,開始大吼大叫,用著魔族手段盡情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