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個人是男人。」
池榆緊皺眉頭。
「男人又怎麼樣,男人就不能送給我花了嗎?人家見我喜歡花才送我的,況且人家又張得那般俊,花好人也好。」
晏澤寧臉色陰沉得快滴出水來。
「他跟我,哪個更好看。」
池榆緩緩起身,撫著肚子踱步。
她在認真斟酌。
「我覺得你們倆好看得平分秋色……嗯……不對。」池榆捏住自己下巴搖了搖頭。「應該是各有千秋。」
晏澤寧緊貼到池榆身後。
「我送給你那麼多花,闕夜峰漫山遍野都是,也不見得你如此開心。」
池榆轉頭理了理晏澤寧的衣襟。
「這不一樣嘛……這是除了你跟……除了你之外,第二個送花給我的男人。」
晏澤寧冷笑一聲。
「所以你喜歡上了他?」
「不不不——」池榆搖擺食指,「喜歡還說不上,充其量就是有點好感。」
池榆又坐下。
「對了……」她看向晏澤寧,「師尊你去廚房把藥給我端來,我今天逛累了,準備喝完藥就上床歇息了。快點哦……不要讓我久等。」
晏澤寧離開後,池榆終於繃不住,笑出了聲。
……
天極峰上。
「今日晏澤寧的夫人眼神跟著本公子不放,想來是對本公子一見傾心。」白自橫頗有自信向應憐玉愛兩人炫耀道。
玉愛遲疑道:「可那位夫人並沒有收了公子的荷花。」
白自橫挑著玉愛的下巴道:
「她這招叫欲擒故縱,本公子只要與她多加聯絡,遲早手到擒來。」
「可……下一次公子又找什麼理由接近那位夫人呢?」
白自橫從袖子中拿出一朵珠花,笑著答道:
「本公子的艷遇,就指望這朵珠花了。」
……
第二日,池榆準備出去時,被婉青婉月兩人攔住了。
她倆低頭道:「掌門說,夫人今日還是不出門為好。」
「他沒說為什麼嗎?」池榆問著,兩人齊齊搖頭。
「那好吧。」池榆聳聳肩,「我今天就不難為你們倆,我不出一劍門,我就在一劍門逛逛好不好。」
「也不行……」兩人怯怯道。
池榆只得折返回去,在闕夜峰上呆了一上午。
待到下午時,婉青遞給了池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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