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禮臉不紅心不跳, 「看不到,找不准位置。」
話音剛落,他的手又流連到外套的拉鏈上,俯身貼著雲菁的面頰, 「我現在能拆禮物嗎?」
雲菁幾乎整個人都被擁進了懷裡, 她閉上眼睛視死如歸地點了點頭。
寂靜的房間裡,拉鏈被拉開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等到外套被拉到胸口, 林淮禮的動作卻突然停下。
他目光幽深地朝下看, 喉結微微滾動。
明明沒了外套的包裹, 身上的溫度應該下去了,可被他目光掃過的地方卻像是燃起了一簇簇火苗, 異常灼人。
雲菁下意識地想去攏外套,卻被鉗制住手腕。
林淮禮輕咬住她的耳垂,聲音暗啞地回應她:「我也很喜歡。」
……
雲菁挑的時候在兔尾巴和狐狸尾巴之間糾結了許久,最後因為那隻短短的兔尾巴又圓又大, 實在不好藏, 選了能纏在身上的狐狸尾巴。
房間裡的溫度上升,雲菁意識恍惚,抓著那隻垂落的狐狸尾巴,絨毛已經浸透了水, 變得不再蓬鬆,光禿禿的一縷尾巴在半空中毫無目標的左右搖擺。
……
明天據說是個暖冬日, 窗外的積雪有了開化的痕跡,小片片的雪屑融化成水,化進大雪塊中,將它分解,消融,然後順著窗沿垂直砸落進茂密的假花叢中。小雪塊被枝椏穿破,碎裂迸濺,最終化為一灘水溶進乾涸的土壤。
……
「公司那裡沒什麼事了嗎?」
雲菁醒的時候天還沒亮,她瞄了一眼手機,五點四十,離天亮還早著,但是林淮禮已經在工作了。
「沒什麼影響,不用擔心。」林淮禮見她醒了,將手頭的筆記本電腦放回了床頭柜上,然後重新回到了被窩裡。
他挑開雲菁臉上的髮絲,望著她惺忪的睡眼笑道:「再睡會兒?」
雲菁不太懂公司具體的運行,反正林淮禮這樣說,她就這樣信,她的腦細胞不允許她想這麼複雜的問題。
「睡不著了。快跟我講講,怎麼回事,怎麼和梁家產生的聯繫?是梁延旭搞的鬼嗎?」
除了梁延旭,雲菁再不做他想。
「嗯,協助鄭施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給她請心理醫生誘導她的偏激行為。」林淮禮言簡意駭,這種溫香軟玉在懷的時候,他實在不想讓老婆把太多精力放到一些垃圾上面。
但是雲菁這會兒顯然不能和他心有靈犀,在他臂彎里眼巴巴地等著他下一句。
林淮禮垂眸摩挲著她的肩頭,餘光瞄到了快要指向六點的指針,遺憾地嘆了一口氣,「估計現在在警局接受調查,只是十有八九會推替罪羊出來。至於鄭施,也已經被逮捕了,要看她的精神診斷結果再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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