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習以為常,並默默升起了擋板。
好在林淮禮還尚存理智,沒有在車裡就擦槍走火,他伸手用指腹蹭掉了雲菁嘴角劃出去的口紅,轉移了話題,「年假我要休息一段時間,有想去的地方嗎?」
哦,竟然已經快過年了。
雲菁趴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騷話止不住,「想去哥哥心裡。」
雖然習慣了,但是林淮禮還是不能很快地回上她的話,他心中猛然一跳,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雲菁的發梢開口道:「已經在了。」
「什麼時候呀?」雲菁仰起脖子,下巴抵在他的鎖骨處契而不舍地追問。
林淮禮微微怔住。
好半晌他篤定地回答,「第十七次見面。」
「第十七次?」雲菁努力回想了一下,實在是想不到,胡亂地猜測,「咱倆領證那天?」
「不是,更早。」林淮禮頓了頓,「校會那次。」
「胡說,那明明才是第四五次吧?」雲菁雖然記不住這些,但是她和林淮禮這明明是閃婚,之前哪裡見過那麼多次?這人不會在胡謅吧?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宴會對吧?」
「不是,是在學校。」那個時候只是對這個心理活動相當奇怪的師妹有了一個很深的印象。那兩年他因為助學的慈善項目頻繁回學校,幾乎每一次都能碰見構思瑟圖的雲菁,再後來她變成了構思漫畫。
或許是一成不變的生活太過無聊,他破天荒的成了《生死判官》最早的讀者。當時的想法也很純粹,甚至在後來已經快要忘記這個畫手現實生活的身份。
一直到酒吧里,他再次聽到了那個熟悉的心聲。
……
雲菁已經在林淮禮說第一次見面是看到自己在專業書上畫瑟圖的時候堵住了他的嘴,「老公,你現在就當一個安靜的帥哥行不行?」
「這次恐怕不行,」林淮禮勾起唇蹭了蹭她的鼻尖,「我有沒有說,我愛你。」
雲菁撲朔著睫毛,停頓了幾秒,羞澀低頭,「我也愛,畢竟我這樣的美女,的確是世間罕見。」
然後在林淮禮有些黯淡的目光中,她學著他剛才的樣子,壓低了聲音,「不過我向來惜才,還愛有眼光的人,尤其是你這一款。」
說完,她像是惡作劇得逞了一般,窩在他懷裡咯咯笑個不停,伴隨著林淮禮劇烈的心跳聲。
林淮禮情不自禁地用力將她攬進懷裡。
車窗外飄起了小雪,層層疊疊地覆蓋在車窗上遮住了車內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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