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許久沒有了動靜,她以為他出去了呢,好奇的轉身,只是一轉身就碰上他硬邦邦的胸膛,瞬間小臉滾燙,再想轉身,卻被他的雙手牢牢地堅固住了她的手臂,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怎麼,我有那麼讓你難以消化嗎,昨晚上跟那男人做了一個晚上都不嫌煩,看到我就想轉身閉眼睛,凌太太,你是不是腦子燒掉,忘記誰才是你的老公了?」
他微微的彎了下背,然後低頭與她對視,待她抬起眼帘,更是惡狠狠地瞪著她,滿口的胡言亂語呢。
「看什麼,以為看著我,我就會害怕了嗎,別忘記,你是我凌駿馳的女人!」
這個男人,她確定他是瘋了,從前那個看上去還算有風度的男人去哪兒了啊,她真是好奇,昨天晚上要不是他想霸王硬上弓,她就不會跑出去的。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放開!」
然後,她沒好氣的說著,今天已經夠倒霉了吧,花店被砸,在超市把人家專櫃撞倒,回到家還要受這個所謂她丈夫的男人的氣,她已經不想當受氣包了呢。
「放開……如果今晚我得不到……」
「得不到什麼,不要忘了,我們是因為什麼才結婚,不要忘了,你說過不會讓我得逞,你想得到什麼?」
然後,她挺直了身子在他面前,知道他想要說什麼,可是,她不會同意的,就算不是相愛的,也要相敬如賓吧,可是她的丈夫對她貌似很禽獸,她還不想就那麼把自己給送人。
他也終於記起自己曾經說過的話,記起他們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然後憤怒的握著她的肩膀,更加的用力了。
「你有種啊,安寧安大小姐,我凌駿馳的一品大少奶奶,你真有種啊,搞了外遇還敢回來跟老公囂張呢,你……」
最近她錯錯錯,全都是錯,還敢這麼跟他囂張,要知道,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麼跟他叫囂,哪個女人見了他不是搖頭擺尾投其所好,只有她,冷淡的好像根本就沒有欲的女人,或者是蠢貨。
「啊……」
只是,當他憤怒的抓住她綁了蕾絲的手腕,一直在堅強的她突然的忘記要堅強,被碰的傷口再次流血,而她,慘白了小臉尖叫。
「這是什麼?」
然後他也嚇了一跳,看著她手腕上綁著的綠蕾絲,然後抬起另一隻手粗魯的給她解開,才看到她手腕上又已經變成紅色的紗布。
「現在可以放開了?」
皺了眉,看著這固執的男人,真讓她生氣,於是,雖然還在疼,可是她也會忍著,因為她已經知道了,不是突然之間來的疼痛。
他卻沒有聽話的鬆開手,因為,那白紗布參出來的血讓他覺得慎得慌。
「這是怎麼弄的啊?」
又開始咆哮了,看他那陰森的臉,是她的手腕受了傷好不好,她吃驚的看著他發威,不以為然。
「跟你有關係嗎?」
她歪了頭,真是搞不懂他生的哪門子氣,看她受傷,一直想整她的男人不是該偷著笑的嗎?
「怎麼會沒有關係,就算是有名無實,我也是你的丈夫,我當然有權利知道我老婆手腕上的傷是怎麼來的,說啊,是被男人給強姦了,還是昨晚碰了你一下就去搞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