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久不見!」
受不了他的肉麻,不過她倒是可以跟他打個招呼,領教過他那張嘴了,實在是不想再給自己惹麻煩。
飛機緩緩的起飛了,她也無聊的要了份報紙,只是……
「手上戴著那麼大顆鑽戒是什麼意思啊?不是在炫耀吧?」
他一直拖著下巴看著她,眼睛一秒鐘都沒有離開過。
而她終於有些無奈的放下報紙。
「顧先生,別這樣好不好,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
她也看著他,眼神中沒有一點的慌張,對於他,她反而覺得有些真的冤家味。
「嗯,你確定我知道你是哪種人嗎,我若那麼了解你,一年前你怎麼會離開了那個城市我都不知道呢?」
他依然笑著,只是說出來的話卻像一把刀子,也不知道痛快點的剁吧剁吧,就知道一下一下漫不經心的跟人磨。
「那件事情我向你道歉就是了,別那么小氣,還跟我記仇!」
突然想笑就笑了,這天下男人都一般的小氣啊,要都是這樣,哎,離就離吧。
想到離婚的事情,她的心突然的低落了,臉上的表情也突然的難看了,他們沒有正式離婚,也沒簽什麼離婚協議,但是她知道,凌家家大業大,市長都要前來奉承,更何況只是小小的民政局。
只是,心還是好酸,戴著這枚戒指只是為了防止以後有不必要的麻煩,只要別人看到她的戒指,應該就不會在對她有什麼幻想了吧,不過被他這麼一說,她的手指輕輕的摸了幾下之後先是從脖子上取下了鏈子,然後又取下戒指套在了鏈子上,然後重新掛在脖子上,把頭髮從項鍊里拉了出來又拿起了報紙。
然後顧楠又可愛的笑了,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可愛,似乎是想要怎樣就會怎樣做了。
不過他是真的不喜歡她的手上戴著那麼一個東西,不是因為太昂貴,只是因為刺傷了他的眼,在他心裡,他才是最合適她的人選。
「這下你沒有問題了吧?」
她只是留了一件關於他們倆開始的紀念品而已,她只是不想好多年後回想起那個男人,卻連個可以回憶的東西都沒有。
雖說記憶是在腦子裡的,可是,只有看到那真真實實的東西,感覺又怎麼會一樣。
「嗯,去巴黎有地方住嗎?」
「怎麼,你想收留我?」
她挑眉看著那男人,突然覺得那樣也不錯,反正已經離婚,反正也再不能跟老公在一起,反正也要找個地方住,不然她還要自己在費盡的找,她的法語又不好,去了巴黎一個人,還真是很難過呢。
「是啊,怎麼樣,我家可是寬敞的很,而且有個很大的臥室,裝我們兩個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