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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現在他不管說什麼做什麼對安寧來說都是一種侮辱,安寧再也聽不進去什麼了,所以,顧楠的話不無道理,再多說也只是無謂的犧牲,也許還會越來越僵。
可是什麼都不能做的話他要怎麼辦,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妻子嫁給別人?
他自然是不能去告她的,可是,要他如何面對她去加給別的男人呢。
臥室里僕人給她倒了水,可是她卻已經什麼都用不下去,揮揮手讓所有的人都退下,她只想一個人靜靜地待會兒。
想到凌駿馳那句話,她的淚水控制不住的繼續滑過臉龐,哭多了小臉都疼了。
隱隱約約聽到樓下兩個男人對話的聲音,她更是糾結萬分,真的是上輩子造了孽吧,不然怎麼會被人家誤會成那個樣子。
「我會走的,但是今晚上我必須要帶走她?」
可是他卻無比的肯定,今天若是帶不走她,那麼以後就很難有機會了,萬一她真的嫁給顧楠,那他可要怎麼才好,到時候後悔死也沒用。
「你帶不走她的,就算你功夫再高,就算你身手再好,可現在是在我顧家,不是在不久前那條街上,你沒機會占到一點便宜,不信的話我們可以試試?」
顧楠笑著,想到那天,他實在是過分,幸好安寧沒事,安寧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他們一定會拼個你死我活的。
安寧聽到那話,覺得不太對勁,再想起那個可怕的夜晚,她努力的回憶著,難道那是凌駿馳找人做的?
於是樓上的某個門開了,她推開的,然後她站了出來,當樓梯口兩個男人看到一個哭紅臉的女人緩緩的再走下來,心裡都很驚慌。
「那天晚上想要殺我們的人是你的手下對不對?」
她就那麼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向他的身邊,越來越近,眼睛裡充滿著憤怒與不安,她不希望那是一個事實。
可是從他的眼裡,她卻得到了不想要的答案,看他那樣為難的看著她,她生氣,她傷心,她絕望,她恨透了他了,那天若不是她,顧楠可能就真的死了,那才是事實。
若顧楠死了,那麼,她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也一輩子都不會原諒眼前的這個男人。
「安寧!」
「安寧!」
兩個男人似乎都沒有想到她會聽到,都緊張著她,擔心她接受不了會受到傷害,就算顧楠也沒想過要告訴她這件事情,因為他傷不起她。
「回答我啊,是你做的,你還是改不了,只要看不慣的就要用武力來解決,難道然的教訓還不夠嗎,我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傷害我身邊的人的,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