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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孩子既然是他的,那麼,他會帶走的,就算不是現在。
「寧寧,謝謝你沒讓我白等一輩子!」
「傻瓜,一輩子要多長啊,怎麼會讓你等一輩子!」
他們抱在一起,中間隔著兩個小傢伙大肚子,婚禮很快的就要到了。
凌駿馳依然躺在床上沒有起來,而她,也不再像曾經那麼難過。
「馳,我要結婚了,那天媽媽已經把離婚證給我寄過來了,我們,就真的已經離婚了,不再是夫妻,不再是愛人,你也快點醒來吧,雖然不希望你去參加我們的婚禮,但是我希望那天,你會醒過來,回到屬於你的地方去重新開始生活,以後我安寧和你『凌駿馳』就真的在沒有關係了!」
說出這段話,她的心裡好痛好痛,可是他看不到也聽不到,要跟他撇清關係對她來說就好像是割了她的肉一樣的疼。
可是在他看來這一切卻都已經成了虛情假意,這個女人在他的心裡不再是個死板的蠢女人,而成了一個很有心計的壞女人,十足的狐狸精。
他看來,她就是怕他再也醒不來,所以就勾引了顧楠,現在她要結婚了,所以才想把他趕走。
一切就這樣緩緩地越來越糟糕了。
四年後
凌風:「媽媽,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安寧:「這裡是爸爸的家。」
凌云:「爸爸,爸爸不是在巴黎嗎?」
凌風:「媽媽,爸爸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媽媽,爸爸為什麼不要我們了,為什麼要把我們趕出來,為什麼還要把我們綁到這裡來?」
看著兩個整天把為什麼掛在嘴邊的小男孩,不用說顧楠了,就連她也無語了,只是想到幾個小時以前的事情,她卻滿心的苦水沒地方倒。
她總不能告訴這兩個小傢伙爸爸不要他們了,連媽媽也不要了,把她趕回中國在那個男人的家。
「楠,我回來了!」
四年後她已經是巴黎花卉學校的副校長了,不僅說的一口流利的法語,還是學校里最漂亮最有能力的校花老師,只是幾個小時前她像往常一樣忙完工作後回到家,就看到客廳里三個行李箱還有兩個小傢伙委屈著小臉在一旁站著。
她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消失,不懂這是怎麼了。
「我已經有了喜歡的女人,你可以撤退了!」
而他坐在沙發里擁著一個金髮女郎,然後告訴她他有了另外喜歡的女人。
「楠,這……」
這若不是玩笑會是什麼,她知道自己這四年來都還不是他的人,可是這四年他從沒有過半句怨言,結婚後他們的生活還跟以前一樣,不,應該說他們更像是一家人了,只是卻不是愛人而已。
「我已經給你買了回國的機票,手下會送你回到你該回的地方,以後再見,就當是老朋友吧!」
他慵懶的靠在沙發里,還跟往常一樣大大咧咧的模樣,只是她的心卻很酸。
因為昨晚她又難過了,是四年來的第n次難過,只因為聽到某個男人的第n個花邊新聞。
既然放不下,四年了,作為一個男人,他成全她,既然她還愛著那個男人,那麼他送她回去,只有那樣,她才會不需要再繼續牽腸掛肚著什麼。
還有那兩個平時總是很煩的小傢伙,他也不要了,雖然也愛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