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有孩子了,而且還是一對雙胞胎男孩,特別調皮的兩個小傢伙,也是他最寵溺的寶貝,怎麼了,有問題嗎?」
她繼續笑著,裝作很是不懂她們的樣子,微微蹙眉看向那兩個架著那喝的醉醺醺的男人。
「可是明明他跟他老婆已經分開四五年了啊!」
她們不懂,他的孩子是哪個幸運兒給生的,還一下子生了兩個雙胞胎男孩,這樣會生的女人自然是凌家的少奶奶,未來的主母的位子肯定以後會坐的穩穩地啊。
「哈哈,分開是分開了,不過也會偶爾見面的,抱歉,我怕兒子會被吵醒,就不陪你們多聊了,人給我就好。」
她又笑了一下,然後接過那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扶著他往樓上走去,丟下兩個女人在裡面都搞不懂狀況了。
「整天喝來喝去有什麼意思,把胃給折騰壞了還不是自己受罪,你怎麼就那麼傻,不過一個女人,『看來這世界上還真是什麼類型都有人搶啊,不怕時候不到,時候一到,大家都是搶手貨吧!』」
她把男人仍在床上,給他脫掉鞋子以後坐在他身邊有些惆悵的自言自語,笑了,只是眼睛有些模糊。
輕輕的手指撫上他的眉間,想要撫平他眉間的褶,心疼他這麼傻的傷害自己的身體。
她知道,那些女人不過是他掩飾自己的一種態度,其實根本就只是喝喝酒什麼的,她知道他不是故意這麼折磨自己,可是,逝去的愛情要怎樣才能找回。
能不能別再互相折磨,結束了就是結束了。
就那樣守著他一直到很晚才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想睡覺。
清晨。
熟悉的香味從廚房飄出來,他最喜歡也是最忘不掉的味道,然後在樓梯半道他看到廚房裡那正在品嘗味道的女人,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只是走了過去。
「我出去吃!」
他站在廚房看著她正在調小菜,再一次的傷害她。
她緩緩回頭,看到他那冷冰冰的臉有些無奈,也沒說什麼,只是目送著他離開。
「安寧,如果他真的不想再見你,那你就走吧,就像你跟李博然,曾經愛到山盟海誓,可現在還不是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算了吧,一切隨緣有什麼不好,顧楠的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她的腦海里想到了那些,內心不停的告誡自己,然後憂傷的走了回去。
他不吃,她又怎麼吃的下,想到在醫院的老人,她還是去了廚房把粥裝好然後拎著去醫院了。
一連一個禮拜,他幾乎是每天晚上必須醉著回來,好像是在刻意的逃避什麼,她傷心的看著他醉倒在床上的樣子,最後終於還是難過了。
「別再這樣,如果你不再愛我,如果你不想再見到我,那麼,我走就是!」
她終於還是哭了,再說到那個走字才發現,原來自己根本捨不得他,捨不得他受一點點的委屈。
於是眼淚終於滑過臉龐,她不再看他,他也從沒有睜開眼睛。
甚至一個禮拜里他一個字都沒有跟她說,明明知道父母把傭人都支開是什麼意思,可是他卻並不想再和好,心裡總是在介意又在等待著什麼。
只是她才剛回房不久就聽到隔壁有什麼掉到地上的聲音,心裡砰地一聲,然後大步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