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躺下,我去給你拿吹飛機把頭髮吹乾!」
說著她就出去了,不一會兒果然拿著吹風機進來了,他已經躺下。
「你這麼躺下會頭疼的,本來就還發著燒,先讓我幫你吹乾頭髮!」
看他已經躺下,她心裡生氣,可是也儘量平和的口氣,不想在他生病的時候再跟他吵了,怕他心情不好影響身體。
說著她就走了過去,他不願意起來,可是她就站在那裡不走了,已經cha好電源,就等他爬起來了。
無奈,心裡煩得要死,可是還是耐著性子讓她忙完,想著她忙完就會消停了。
吹風機打開,溫呼呼的風,還有她的指尖溫柔的在他的發間動著,感覺竟然一下子舒服了,只是也越來越困了。
當把自己交給她,也發現,她也還是可以那樣的了解他想要的感覺。
她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為他吹乾頭髮,剛關掉吹飛機,雙手離開了他的發,他的身體就靠在了她的胸口。
她吃驚的半舉著兩手,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等聽到呼吸聲緩緩傳來,她才知道,原來他只是太累,累的睡著了。
於是身體後退將他輕輕的放好,給他蓋上被子退下他的床,只是多看了他一眼,然後緩緩地出去。
不知道是幾點,她在床上醒來,只是因為隱隱約約的聽到了樓下有什麼聲音。
於是披散著頭髮就下了樓,聲音從廚房傳出,她差點忘掉,他怎麼可能一天不喝一口那早已經上癮的東西。
想著便大步的走了過去,果然,是她想的那樣,他已經打開了酒,剛喝了一杯。
她就那麼定定的站在那裡,失望透頂的望著那又把杯子倒滿的男人。
他剛舉起杯要繼續喝下一杯,感覺門口好像有人在看著,無意間轉眼,當看到門口那張充滿了憤怒和敵視的眼睛,舉著杯子的手停在了半空。
「不是說好從此戒酒的嘛,不是說好這樣我才會走的嘛,你是戒不掉酒癮,還是戒不掉你的前妻啊到底?」
她心酸的開口,很是不滿的衝著他嚷嚷著,眼淚就要跑出來了,她忍著,因為不知道他還會繼續多少次的讓她傷心。
「好了好了,你吼什麼啊吼,怕別人不知道你是我的前妻?」
他也皺著眉,搞不懂她的委屈,她有必要那麼盡心盡責嗎,都已經離婚這麼多年。
「凌駿馳,你個混蛋,你想喝是不是,好啊,我陪你喝,還有多少瓶,一起打開!」
她憤怒的衝上去,然後拿著酒起子打開台子上還放著的一些還沒有打開的紅酒。
酒杯也不用,直接拿起酒瓶子往肚子裡灌。
「你喝啊,你不是喜歡喝嗎,我陪你,要死一起死好了!」
眼淚終於不爭氣的滑過臉龐,心痛的看著他,說完之後又把瓶子舉了起來在他的眼前不停的往肚子裡灌。
「你神經病啊,誰要你陪,誰說我要死了?」
看她那麼虐待自己,他到底還是不忍心了,奪過她的酒瓶子用力的放在台子上,眼神里滿是怒火的望著她這個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