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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氣了,關於他病的事情她一個字也沒有提,她怕他會自尊心很強的發瘋,怕會傷到他,可是她想知道,難道她就真的那麼可有可無了嗎?
在他的心裡,曾經他說愛她,不會放開她,不會離婚,如論如何。
可是,他們最後還是離婚了。
愛呢,難道連唯一僅剩的愛情也沒有了嗎?
她委屈,想哭,可是她忍著,一個女人不需要整天用眼淚來留住一個男人,但並不是在任何時候都不可以,她在等,等到忍不了的時候,一個合適的時候。
「那你還想怎麼樣,跟我復婚?你捨得放棄那麼疼你愛你的男人,你捨得那邊快樂的生活,還是你只是想要跟我和好,做我的情人,回國可以繼續跟我恩愛,去巴黎也有一個大佬等著愛你?」
他也會生氣,他現在的樣子還怎麼跟她再和好,他不是故意想傷害她,他在盡力的不說話,可是,她的咄咄逼人讓他實在是沒辦法了。
「情人?凌駿馳,你把我安寧看成是那種瘋狂的女人嗎,我曾經放棄了凌家少奶奶的位子不做是為什麼,我想得到你用得著那麼齷齪嗎,還是你認為我安寧本來就是一個下三濫的女人?」
她突然的生氣,捂著胸口,這次是真的了,他竟然說她是想兩邊都討好,她不是武則天,也不是什麼富婆,她更沒有那麼多的心思要用在情人身上,他的話真的讓人心寒冷。
「你別無理取鬧好不好,你現在賴在我家裡到底想要做什麼,你要還是安寧的話,早就該捲鋪蓋滾蛋了,怎麼會在這兒跟我大吼大叫,這是安寧的風格嗎?」
他皺著眉,安寧怎麼會這麼兇巴巴,這麼不講理,他當然知道是他激怒了她,可是他不知道,他在演戲,她也再演,兩個人都是為了兩個人好,只是是真的好嗎?
「那你就當以前的安寧死了吧,反正我是不會走的,這飯你吃也得給我吃,不吃也得給我吃,不然我就鬧的你連班都上不成。」
她終於瞪著他,很是無理取鬧的跟他咆哮起來,然後把他推到一邊,她去給他熱飯了。
廚房裡她捂著自己的胸口用力的摸著順了一下呼吸才恢復了正常。
還是靜下心來繼續給他做飯,站在他的飯桌前看著他把飯吃完才轉身離開,不然就一直瞪著他。
凌駿馳也頭疼了,這女人是在跟他打游擊戰嗎?
這是什麼戰術,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的。
「晚上要記得早點回來哦!」
從廚房裡探出頭,看他拿著鑰匙往外走去,直接告訴他要記得早點回來,善意的提醒,貌似溫柔的聲音,可是……
只有他能聽懂,其實她是在威脅他,她憑什麼那麼威脅呢,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讓她知道嗎?
開著車子在路上,想來想去,最後終於想到那天晚上,只是那晚上也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異常啊,而且,她向來就在這種事情上慢半拍。
對於觀察事物,她向來不怎麼主動,除非是有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