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摸着自己的牙印，维妮抬起头：“痛吗？”
“还可以了。”
“好吧，为了奖励你……”维妮坏笑了下，然后钻到被窝里去，片刻之后，第二场战斗开始了。
天亮的时候，维妮还在呼呼大睡。卫臣下了床，看着一片狼籍的屋子摇头苦笑。昨晚真是一个疯狂的夜晚，他已经忘记究竟经历了多少场战斗。总之到最后，他已经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至于维妮，昨晚是哭着在他怀里睡过去了，整个晚上维妮都紧紧抱着他。卫臣可以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不舍和依赖，但他不能留下来。一旦身份败露，反而会害了这个漂亮的女中士。
在他穿好衣服的时候，维妮背对着卫臣道：“快回去吧，我中午就走了，不要来送我。”
“你多保重。”卫臣在她脸侧轻轻吻落，然后用坚定的意志走出了房间。这小小的房间，却足足花费了卫臣一分钟的时间，才走到了门外通道。
卫臣关上门，叹了一声，随后离开了房子。
在他走后，房间里响起维妮低低的抽泣声。
回到兵营，在大门口就看到一辆越野车。越野车旁边，一身旗袍的暮雪靠在车身处，她抬头见到卫臣，突然伸手往车厢里一捞，就把个人提了起来。那人似乎正在熟睡，嘴边还流着口水，突然给暮雪拎起，便擦着惺忪的眼睛。突然眼中一亮，他大叫了一声从车上扑下来，一把抱住卫臣大叫道：“卫，真的是你！我没眼花吧，我没看错吧。我还以为暮雪在开玩笑呢，原来真的是你这个混蛋。你跑去哪了，我们都等你半天了……”
卫臣好不容易把他推开，摇头道：“凯特森，你也没变啊。”
被暮雪从车上叫醒的正是凯特森，就像卫臣说的，他几乎没什么变化，除了在下巴处留起了一撮小胡子之外。这时暮雪走了过来，轻声道：“这里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我们另外找个地方聊吧。”
在城郊的一个草坡上，这里可以看到阿勒河上仍余焰末消，一道装甲桥放在了燃烧的河面上，有汽车陆续从桥上经过，离开了伯尔尼。
“准备离开了呢，大家。”凯特森盘腿坐在越野车的车前盖上，伸长了脖子朝阿勒河的方向看，“在这里呆了一年多，大家都快憋不住了。我也是啊，这里什么都没有，纪律苛刻，没有酒喝，没有妞泡，我会死的啊。现在总算要解放了。”
坐在车上的暮雪没好气道：“可我怎么听说你都快把军营里的女兵给泡光了。”
凯特森立马回头：“你听谁说的，绝对没有这回事。我发誓！”
“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了。”暮雪看向卫臣。
卫臣说：“凯特森的话要是能相信，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然后他和暮雪两人一起笑了起来，凯特森怒道：“喂喂，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能好好说话吗？”
卫臣摇了摇头，然后正色道：“凯特森，跟我说说黎月吧，她怎么样了。”
凯特森顿了下，苦笑道：“黎明她情况很不好啊，卫，她就是……”
“黑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