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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塵只記得自己當時聽完墨陽的話時真箇人就懵了,他差點以為自己失聰了!
什麼?跟蹤你個一窮二白的窮鬼?我他媽腦子被驢踢了還是你腦子進水?
他想找墨陽理論,可是那丫的說完話倒是乾淨利落的轉身就走。留下蕭逸塵一個人在那越想越慪氣,他活了這麼多年可從來沒這麼憋氣過!
生平第一次想要做件好事,竟然還被潑了一身髒水。媽的,他覺得自己是越來越二逼了,竟然沒事找抽,多管閒事,閒的蛋疼啊他是?
拿起手機,蕭逸塵恨恨的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按下通話鍵。手機嘟嘟幾聲後傳來一聲低沉的男音。「您好,蕭少爺!」
「保鏢工作,立即結束!」蕭逸塵後腦仰在椅背上,吐著嘴裡的白霧冷冽的說道。
電話那端的男音頓了頓,有條不絮的說:「好的,蕭少爺,多餘款項我們會立馬和您結清。」
「不用,以後再說!」說完也不管對方有沒有疑問他拇指一動利落的掛了電話。
通話結束,蕭逸塵繼續在尼古丁營造的白色煙霧裡吞雲吐霧,心裡那股發泄不出的惡氣,讓他莫名其妙的覺得口腔泛酸……
「媽的!」他一聲低吼猛地站起,隨手拿起一件外套走出了寢室。谷桐剛打開門就見蕭逸塵陰冷著臉從他面前飛快的走過,他剛想打聲招呼,蕭逸塵則視若無睹的繞過他,轉瞬間消失不見。
暗昧今天比較閒,客人似乎也比往日少了一些,墨陽剛把倉庫里新近的一堆新酒碼好,張銳就端著一杯紅酒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整齊的酒窖滿意的點了頭,本在忙碌中的墨陽在看清來人後朝門口走了幾步。他木木的來到張銳身側,亦步亦趨的跟著,比起員工倒更像是古代那些刻著烙印的家奴。
「你跟著我幹嘛?」張銳看了半天,見墨陽始終垂著腦袋跟著自己,他疑惑的問道。
墨陽一聽,也愣住了!他以為張銳是來視察他的工作呢,不是嗎?
張銳難得見墨陽迷糊的樣子,他扶額,輕嘆一口氣。「墨陽,我雖然是你老闆,可私下裡咱們也是朋友,你對著我沒必要這麼拘謹,再說你還是……」
餘下的話,他沒有明說但墨陽聽得懂,老闆大人是看在刑亞森的面子才這麼照顧自己的。
他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謝謝你,老闆!」
「什麼老闆,剛說完你就不記得了?」張銳佯裝溫怒:「叫我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