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雙眸不忍移開分毫,墨陽的心砰砰砰的跳著。
這個人,舉手投足之間將所有人的視線全都吸引了過去……這是他記憶中那個總會挑事,無理取鬧的蕭大少嗎?
他不會是在做夢吧?
眼前這個熟悉的身影,自信,陽剛,帶著勢不可擋的強烈氣息吸引著在場所有人的注意,這樣的他如何不叫人震驚?
他瀟灑豁達帥氣逼人,那俊朗的臉頰像是上帝的傑作,刀斧神功;他肌肉結實,肩寬挺拔,天生一副衣服架子;舉手投足間一身的淡定和貴氣,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臣服在他腳下,那麼的理所當然,那麼的不容置喙。
眼前的一切顛覆了墨陽對蕭逸塵一直以來的看法,原來這個人竟在不知不覺間成長了這麼多?
是啊,現在的他早就不一樣了。
墨陽的心酸酸的,好像莫名的有種看不見的距離將他和蕭逸塵越拉越遠了……
演出結束胖子尿急想要找衛生間,杜文軒怕他傻乎乎啊的走錯路不放心的跟了過去。墨陽不認識路也不敢亂走,只能在大廳的一角等著他們。
就在胖子走後不到兩分鐘,由數十人組成了人群簇擁著一男一女朝大門口走去。
女人帶著鑽石耳環,手上是全球限量款的手錶和手鍊;身旁男人的年級和女人相當,只是看上去老練不少。
也許是察覺到了什麼,男人一個轉頭毫無預警的朝墨陽所在的方向看過去,墨陽身子一顫連忙躲在石柱後面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藏了起來。
他的手在發抖,腳在打顫,周身的血液在男人看過來的一剎那頓停。
夏季,綠蔭蔥蔥,花開遍野,這一切無不彰顯著生機盎然,可他卻因為男人的一個回眸凍得渾身發冷,連骨頭縫都冒著冷氣!
春風再暖,暖不了他冰凍的心;
花香再濃,濃不過他強烈的恨;
他發誓,他真的決定忘記過去,忘記他們加注在他身上的一切,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出現在他面前,為什麼非要逼他想起塵封的過去,撕裂他拼命癒合的傷疤……
此時此刻墨陽整個大腦一片空白,整張臉上更是毫無血色。
他抱著肩膀,拼命的咬牙挺著。
他告訴自己不能輸,一定不能被過去的陰影所擊倒,一定不能!
不知道多了多久,也許像是一個世紀那麼長,直到一聲清冷的聲音在耳邊問道:「躲柱子後面幹嘛?」
嬌小的身子輕輕一顫,墨陽緩慢的抬起腦袋,就見杜文軒和胖子一臉詫異的站在自己面前。他沒回答卻猛地抬頭慌慌張張的朝大門口看去,此時的門口哪還有男人的身影?
胖子見墨陽慘白的臉,擔憂的問:「墨陽你怎麼一臉蒼白的?是不是哪不舒服?」
「沒,沒有!」
見他一副心虛害怕的樣子,杜文軒冷眸閃了閃,卻什麼都沒說。
不多時蕭大少笑容滿面的從後台走出來,一邊跑一邊興奮的喊道:「怎麼樣?哥沒給你們丟臉吧?」
蕭大少問話的時候明顯的看向墨陽,可墨陽卻低著頭盯著腳底的大理石兀自出神。
蕭大少腳步一頓。
是他的錯覺嗎?怎麼感覺剛剛那小子好像是故意避開他的視線?
詫異的望向杜文軒和胖子,杜文軒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情,胖子則沒領會蕭大少的意思直接上來就是一個熊抱:「阿塵,我錯了,以後你就是我的金主,你讓我幹啥就幹啥!」
蕭大少毫不客氣的把人往外一推,「這傢伙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