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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半,溫俐書才從攝影室里出來,拍了一天的照片,她的臉都笑酸了。
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屏幕上提醒她有一則未讀簡訊,她點開查閱,上面寫著:「八點來香麗酒店。」
發件人是宋虔丞,她的新婚丈夫。
離八點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她心一凜,不敢有任何的耽擱,立刻動身前往酒店找他。
千趕萬趕,可還是超過了約定時間。
溫俐書氣喘吁吁的去到他房間門口,才敲了一下門,門板就開啟了。
一條強有力的手臂伸出來,將她拽進了房間裡,宋虔丞半眯著眸子,陰沉沉道:「你遲到了。」
溫俐書想說她已經盡力了,可話還未說出口,他的聲音卻先蹦了出來。
「跪下!」
溫俐書難以置信的望著他,耳邊嗡嗡作響。
她遲疑著沒動,宋虔丞已用一雙大掌直接按住了她的肩頭上,強迫她做著下跪的動作。
溫俐書扛不住他施加下來的重量,腿一彎,撲通就跪在了地面。
若不是膝蓋傳來的疼痛,她真的以為會是夢,只是夢總會有醒來的那一刻,但現實不會。
她跪著,垂頭委屈的哽咽。
宋虔丞今晚喝了不少酒,混身的酒氣,也正是酒後吐真言,他現在所說的每一句,都是他的心底話。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鐵青著臉質問:「你有什麼好委屈的,我當年對你那麼好,你卻聯合你爸害了我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