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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俐書瞬間就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她抿著嘴唇,心裡是帶著扭捏的。
宋虔丞也不急,耐心的等著她。
溫俐書掙扎了數秒,終是跪在了他腳邊。
……
結束後,她汗涔涔,宋虔丞在車裡拿了一瓶礦泉水給她,溫俐書一直迴避他的眼神,伸手接過之後,就急急腳的下車。
因長時間待在車裡,一推開車門,溫俐書覺得外頭的空氣格外新鮮。
她擰開瓶蓋,送了一口水進嘴,再走到幾步路遠的下水道,把嘴中的水給吐了出來。
漱過口,她繞到了駕駛座那邊,主動的擔任司機。
將車子啟動,她循例問:「你是回家,還是要去哪裡?」
沒聽到他有回應,溫俐書特意扭轉脖子回頭看向後排,再問了一遍,「你是回家嗎?」
宋虔丞突然剜了她一眼,對她剛才那一問抱有怨言,「這大深夜的,我不回家去哪裡?」
好端端的又無辜被他訓了一頓,溫俐書立刻騰出了一點小不滿,她將腦袋轉了回去,小小聲反駁:「我也是怕你還有下半場。」
宋虔丞朝她射了一冷箭,「我又不像你夜不歸家。」
好吧,溫俐書懟不過他,只好住口。
車子平穩的行駛著,在回家的路上,宋虔丞在後排閉目養神,而她則專心在開車。
期間兩人一句交談都沒有,仿似剛才的親密不曾發生過。
想起剛才那檔事,溫俐書的一雙手總是不受控制抓緊方向盤。
說來諷刺,在入行的第一天,她就給自己定了明確的硬性規定,絕對不接受某規則換角色。
可現在想想,她跟宋虔丞之間所做的,又有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