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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並未回答她的話,抬手抓著她的雙肩,將她往門邊一挪,再幾大步的走進房間,左右顧盼的似在尋找什麼。
溫俐書看得雲裡霧裡,不解的將門合上,後跟上他的腳步進來。
宋虔丞將房間逛了一圈,並沒有見到其它人,而床上的被單還是平整的,沒有躺過的痕跡。
溫俐書站在沙發邊上問:「你在找什麼?」
宋虔丞猛地轉身,叉腰質問:「人呢?」
「什麼人?」溫俐書不解。
「你還跟我裝糊塗是不是?」宋虔丞怒言,「你剛才是上了誰的車?這房間又是誰開的?」
此話一出,溫俐書回味過來,他這是來抓她出軌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不願擔其罪名,便解釋:「你誤會了,魏總只是順路捎我一程,我沒有帶身份證才借用他的來開房。」
「是嗎?」宋虔丞不信,抬高一手臂指向她,「那你身上的衣服是怎麼來的?」
溫俐書說的一臉坦蕩,「衣服也是借的。」
宋虔丞鬱悶的連聲質問:「你跟你老闆的關係是有多好,這都同穿一件衣服,還是你倆早就蓋同一張被子了。」
「宋虔丞,你說話別那麼難聽好嗎?」溫俐書煩厭,「難道男女之間就沒有友情嗎,你就非得往這麼齷齪的方向思考。」
宋虔丞語氣陰沉沉,「我還真沒見過男女之間的友情是純潔的。」
溫俐書被他一刺激,便氣不過的說:「依你這麼說,你跟顧立薇也是那樣子的關係嘍,你倆都不純潔,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宋虔丞頓時氣憋,被懟得接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