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俐書沒依,還站著一動不動,但神情更閃爍了,一看便是有事隱瞞著他。
宋虔丞臉色不豫,添了點音量:「趕緊的。」
他一凶,溫俐書就慫了,在他的威嚴的目光之下,她顫顫的從身後拿出了自己的右手,遞到了他身前。
宋虔丞低眸一看,眸子當即一沉。
她白皙的手背,紅彤彤的,一看就是燙傷了。
他眉心一聚,大步一跨,又在擰開水龍頭,後拎著她的右手臂,把燙傷的地方呈於水龍頭底下,任由著冷水來降溫。
而他板著臉,已走去了客廳找醫藥箱。
不久後,宋虔丞手裡拿著一管燙傷膏歸來。
他將水關掉,從牆上抽了兩張餐巾紙,輕輕的將她手上的水珠抹掉,再在其手背處抹上膏藥,期間他還呢喃:「笨死了。」
溫俐書抿著嘴唇,默默的接受著他的訓話。
等抹好藥後,宋虔丞將藥膏丟到了一邊,後去把手洗乾淨。
溫俐書侷促的站著那裡,硬著頭皮的說:「謝謝。」
宋虔丞自然是沒好話回她,他說:「你別那麼笨,就是對我最好的謝謝。」
懟了她一句,宋虔丞挪開腿離開她身前。
溫俐書還以為他要回樓上了,結果他卻是挪了一步,去到不遠處的消毒碗櫃裡,拿了一個乾淨的碗,一聲不吭的幫她從鍋里撈起了麵條。
這都不是最驚奇的,更嚇人的,是他把麵條裝好後,又折返回到她的身前,單手摟起她的腰,將她往上一抬,她人就被抱到了櫥櫃的台面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