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門鈴聲在預計之內響起,驗證了她心中的猜想,那「叮咚叮咚」聲如同催命符,預示著她將要踏上凌遲的路上。
溫俐書嚇得身體僵住,連磕頭的動作也停下了,她望望屋外,又望望宋虔丞,他已經邁開腿,準備要往外走。
再不能令宋虔丞打消念頭,她估計真的要廢了,溫俐書豁出去,一下用力的抱住了宋虔丞的雙腿,不讓他出去給翁然開門。
溫俐書使出了吃奶般的力氣,許是恐懼給了她力量,她當真將宋虔丞給拽住了。
宋虔丞被她拖著,眉頭皺著沉聲不滿一喝:「鬆手。」
溫俐書不聽,再使出了兩成力,歇斯底里道:「你不能這樣待我。」
宋虔丞腿部在發力,想要弄開她,但溫俐書仍就不管不顧的抱著死不放手。
他火氣一上來,就伸手抓住了她的雙臂,巧以施力,將她往邊上一甩。
宋虔丞手勁大,溫俐書敵不過,下場便是被他輕而易舉的甩到了一邊,摔倒在了冰涼的地面。
膝蓋傳來疼意,細嫩的皮膚就此擦傷,那疼意刺激到了淚線,惹得她努力抿緊嘴唇,忍著不哭。
但又怎麼可能做到,她的眼淚終是一顆一顆的往下掉,滴到了手背,又滴到了地面。
她弱弱的望了宋虔丞一眼,他的眼裡只有一片決絕,接著轉身,頭也不回的向大門向而去。
瞬間,溫俐書似掉進了一個恐懼的深淵,她怎麼都無法爬出去。
一想到待會的慘狀,她只想一刀了結自己,但宋虔丞剛才那冷漠的聲調在她的耳邊迴蕩,他說要死也滾遠點,別髒了他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