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俐書用幽怨的眼神投過來,相當無奈:「那是我的工作。」
「哦?工作啊!」宋虔丞把腦袋縮回去,站直身體,輕笑出聲:「這藉口說的挺好聽的,依我看啊,你是迫不及待的要給魏霆先賺錢才這般焦急吧。」
他一頓一嘆,帶諷的有所感慨起來:「這年頭,你這種出軌法,又交心,又交腎的,真的不常見嘍。」
溫俐書一臉憋屈模樣,心急但又說不出話來。
可論憋屈,宋虔丞表示他憋得更窩火。
幾個小時之前,在他怒火高漲不下的時候,翁然苦口婆心的來勸他,說溫俐書不是那種人,讓他先冷靜下來,先看看他們公司是怎麼處理的,免得冤枉她了。
他聽進去了,給足了她時間處理。
他剛才在外頭一直滿城的驅車繞圈,就是在等他們公司出律師函平息這場風波,結果,他們倒耐得住氣,一個個都是悶葫蘆,任由的事態發生。
這正好,驗正了那個視頻的真偽。
視頻是真的,溫俐書跟魏霆先的事也是真的。
怒火在壓平之後再翻起,比最先知道這件事還要翻倍,一想到頭頂上的綠帽,宋虔丞那一身的火沒處撒。
而這個令他惱火的源頭就在他眼前,試問他又怎麼會讓她這般稱心如意。
宋虔丞抬起手,就當著她的面將護照收進了口袋裡,再說:「護照我扣下了,你想要的話,就想辦法讓我下了這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