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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虔丞臭著臉的再次奪過她的碗,又再給她盛了一碗,言簡意賅道:「繼續。」
溫俐書咬了咬牙關,憋氣的又抓起筷子,繼續進食。
一連吃了三碗,宋虔丞這才放過她,而後拿起筷子開動。
他低頭吃著,許是餓了,吃的速度偏快。
看到這一幕,溫俐書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宋虔丞到底是懷疑她投毒了,才讓試吃?
還是擔心她餓了,才強迫她吃的?
是她想多了嗎,這一系列下來,她反覺得是後者。
心頭突地被猛的一擊,這是在關心她嗎?
溫俐書望著那份意粉,又看其它兩份菜,都已經給她吃了一大半,她多嘴一問:「你還夠不夠啊?」
日月可鑑,她是發自內心的問他,擔心他吃不飽。
結果,宋虔丞卻將嘴角一撇,賞了她一個怪異的眼神,待他把嘴裡的食物咽下去後,淡淡的提醒:「食不言,寢不語,懂不?」
她不懂啊,她此時只想原地爆炸。
他這個人怎麼會這般反覆無常的,她依舊清楚的記得,兩人領完證那一晚,她們兩人在這餐廳的吃的第一頓飯,她當時因為緊張而一句話都沒說,而他則癱著臉,曲起手指敲響桌面,陰沉沉的問:「我是娶了個啞巴新娘嗎?」
那天的事,還清晰的在她的腦海浮現著,可現在,他竟然跟她提「食不言」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