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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虔丞笑而不語,邁著步伐,最後站在了她椅子的正後方。
溫俐書所坐的椅子是可旋轉的,宋虔丞抬腳勾住椅子的腳踏位置,將椅子轉了半圈,她也跟著椅子轉了過來,不得不要正面向著宋虔丞。
他將左手臂撐在吧檯上,將她呈半包圍狀態,有點兒要堵住她逃跑路線的感覺。
不誇張的說,溫俐書頓時騰出了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抬頭對上他的眼睛,宋虔丞陰陰森森的淡笑著,後舉起右手握著的那個酒瓶,遞到她的面前,輕輕的搖晃了兩下。
瓶子在她眼前晃動著,裡頭的酒一晃一晃,每看一眼就令她的心更慌一些,她顫聲問:「你到底想幹嘛?」
宋虔丞俯身下來,湊近她耳朵說:「既然髒了,那就幫你消毒。」
溫俐書滿眼的恐懼,瞬間想要逃,可終是晚了。
……
翌日。
溫俐書還未睡醒,放在床頭柜上的電話一直瘋狂的響著,擾得她不得不伸出手臂去按停。
找到手機一看,是央姐打來的電話。
那天從咖啡館分開之後,央姐就沒跟她聯繫過。
其實,彼此心中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央姐那天用生硬的方式強迫她簽下那份文件,兩人多少會心生間隙,但成年人的世界,不就是這樣,能過得去就行了。
縱使對央姐存在著不滿,溫俐書還是努力地自個消化了這事。
把電話接過,剛醒來的緣故,溫俐書的嗓子偏沙啞:「央姐早。」
「還早,這都十一點了。」央姐念了一句,再巴拉巴拉的跟她扯了一通工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