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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俐書的心裡在哀嚎著「不可以,不可以」,可魏霆先已卻搶先一步的把托盤放到了桌面,那架勢已經擺明了非坐不可。
溫俐書心底揚起了幾分無奈,他都這麼明顯了,若她執意拒絕,做法欠缺禮貌。
末了,她只能違心的微微點頭。
蔣東衡動身坐了進去,將面前的托盤稍稍擺正,他也沒有點吃的,跟她一樣都只是要了杯豆漿。
兩人面對面的干坐著,溫俐書心底一陣的緊張,又跟他無話可說,只好低頭看著面前的豆漿,或時不時的喝上幾口。
就那樣零交流的各喝著自己的豆漿,感覺如同跟陌生人強行拼桌的差不了一樣。
可轉念一想,她跟蔣東衡應該也算陌生人吧,但這樣說又不全對,準確一點該納入到相互認識,但算不上朋友,僅喊得出對方的名字那種。
思緒著,蔣東衡突然出聲:「你剛從機場回來啊?」
他的視線看著她擺在桌子邊的行李箱,以為她是從機場回來,可剛好她卻是恰恰相反。
不想跟他長篇大論的說她的去處,溫俐書沒有反駁,僅是笑笑默認了他的答案。
話題一過,又再沉默了下來。
兩人繼續喝豆漿,蔣東衡喝了半杯下去後,就把豆漿擺到了一邊不再喝了,而接下來,才是她備受煎熬的開始。
蔣東衡不喝豆漿後,就端坐在她對面,一直用灼灼的目光看著她。
他目不轉睛的,看得溫俐書心發虛,只能偶爾喝兩口豆漿緩解心情,但她的心不如臉上的平靜,早已經炸開鍋了。
她在心底暗自嗆聲:「大哥,我不是人民幣,你用得著盯這麼緊嗎?煩人,如果想要我簽名的,就直接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