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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機場,溫俐書跟陸加茜入住了同一家酒店。
拿了房間後,陸加茜就待在她的房間不肯走了。
這邊天氣炎熱,一進房間後,溫俐書就換上清涼的衣服,一眼可見她身上的那些深深淺淺的痕跡。
坐在沙發里的陸加茜見此情形,就將身體趴在扶手處,發出嘖嘖了兩聲,後念叨:「俐書啊,你家那位對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這也叫狠?你怕是沒聽過他平時是怎麼跟我說話的。」溫俐書的心已涼透了,邊整理著自己的行李箱,邊自嘲道,「就在昨晚,他還跟我說,要我懷一個流一個,流到他不恨我為止。」
「我的天啊,這是什麼話。」陸加茜乍舌了,騰出了毛骨悚然般的感覺,出於對溫俐書的關心,她提醒了句,「身體是你自己的,可不能讓他這麼胡來。」
溫俐書也是這麼認為的,才特意提早一天過來,好瞞著他斷了這後顧之憂。
溫俐書說:「你放心,他要發神經,我可不會陪他瘋,我一會就去動個手術。」
陸加茜坐直身體,問:「什麼手術?」
溫俐書把行李箱合上,淡聲:「皮-埋。」
陸加茜以前聽過這項手術,在國外這邊比較流行,術後可以達到避-孕效果。
她隱約有些擔憂,便問:「你家那誰沒意見吧?」
溫俐書特煩宋虔丞,不管不顧道:「管他同不同意,我今天就找間醫院弄了,壓根就沒有告訴他的意思。」
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這流一個都元氣大傷了,若真如宋虔丞所說的那樣,一個月來一個,她估計會一命嗚呼。
她才不奉陪,所以,這手術必須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