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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俐書嚇得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再言語。
房間裡,安靜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宋虔丞坐在對面閉目著,指縫間隱約可見紅色液體。
溫俐書時不時朝他投去眼神,不敢離開房間,也不敢多過問,心裡卻一直在擔憂著。
不久之後,翁然回來了,把門敲響後,溫俐書立刻動身,走去給他開門。
門外除了翁然,他身後還帶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據翁然的說法,他把藥店的一店員叫來幫忙了,那人是學醫出身的,懂包紮。
開好門後,溫俐書又坐回了原位。
之後的時間,溫俐書就屏住呼吸的看著宋虔丞被那男人包紮傷口。
從消毒到處理傷口,宋虔丞都癱著一張臉坐在那裡,情緒起伏不大。
而溫俐書卻恰好相反,看著那男人那簡單粗暴的包紮手法,她看著就覺得宋虔丞會疼。
她一直蹦著,嘴巴抿的緊緊的。
末了,包紮結束,本是帥氣的臉,現在額頭處多了一張白色物品,讓溫俐書看的心裡難安。
完事後,翁然付了小費,男人就離開了。
溫俐書坐在沙發,腦袋垂得低低的,不敢看宋虔丞一眼。
翁然把醫生送出門後,回來時,宋虔丞就問:「事情辦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