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俐書想想自己的小命,終是不情不願的站起,往他那邊的沙發走過去。
他坐在長條沙發,溫俐書走過去後,就坐到了邊緣位置,跟他隔得遠遠的。
無它的,就是想到他房間的那個女人,她當真膈應的難受。
宋虔丞看到她像躲瘟疫般的架勢,伸手拍拍他旁邊的空位,命令:「坐過來一些。」
溫俐書聞言稍稍一挪,跟他距離縮減了一點點。
宋虔丞斂住心神,再一拍沙發,「再過來一點。」
溫俐書再一動,比剛才的移動的距離多一些,但他們二人之間的距離,還是能坐得下兩個人。
宋虔丞看不下去,將長臂伸過來,一把抓住了溫俐書的手臂,再施以力量將她一拉,強行將她拉到了身邊。
他扣著她的腰,盯著她的眼睛,「就這麼不想接近我麼?」
溫俐書將上半身一挪,做了個甩開他手的動作,但沒有達到任何的效果,她較為平靜的說:「你找我有事嗎,我通宵了一宿,真的累了,再不補眠,我怕猝死。」
兩人靠得近,宋虔丞可以看到她臉上的疲倦,本是想再跟她鬧會,但終是如了她意。
宋虔丞鬆開她,提醒:「把行李收拾一下,換到我的房間。」
她才不去,去他的房間是找虐嗎,是讓她好發現他跟那女人更多的蛛絲馬跡。
她不依:「不用了,我住這就好。」
宋虔丞沉眸,「你昨晚不是說怕住在這邊嗎?」
「昨晚是昨晚,我現在已經不怕了。」說的是違心話,溫俐書就是不想去他那裡才這樣說的。
「口是心非,趕緊的收拾,不然我直接搬人上去了。」宋虔丞耐心不足,給她下了最後通牒,非要她搬房不可。
溫俐書對他的房子確是抗距,心裡猶豫了下,終是退了一步,要求:「你去重新開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