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正入迷時,口袋裡的手機存來震動。
宋虔丞收回視線,稍稍坐直身體,並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來。
往屏幕一看,是蔣東衡給他發來了一條簡訊,寫著:「一會跟你談點事情。」
看到蔣東衡的名字,宋虔丞一下想起了昨天他雇的那位保鏢,跟他曾提過蔣東衡跟溫俐書在餐廳的事。
據他對蔣東衡的了解,他這兩年一直都是待在國外,就在前不久才回國的,按理說,她們兩人並沒有交集,但奇怪的是,那天的保鏢卻說,兩人看似是認識的。
宋虔丞把手機收好,朝溫俐書投去目光,她那時正坐在梳妝檯收拾著化妝包,並沒有注意到他的視線。
他問了出來,還是採用了最直白的方式:「你跟蔣東衡認識?」
這話題來得沒有一點點的防備,溫俐書那時手裡正拿著一根黑頭針,她心一慌手一抖,那根黑頭針就失控的往前一戳,帶尖的那一頭一下戳到了她另一隻手的手掌位置,疼得她倒吸了一道涼氣。
見她被扎,宋虔丞連忙的從沙發站起,大步的朝梳妝檯這邊走來。
來到她身前時,他一聲不哼的拿過她的手查看。
那根黑頭針只是扎了一下,弄出了一個小口,但扎得不深,並不算嚴重。
宋虔丞看看她的傷口位置,又轉眸看向她的眼睛。
溫俐書最怕的,就是宋虔丞那雙深邃而灼人的深眸。
他總能折射出一股無聲的審視力,每每讓她覺得他已經洞察了什麼,而讓她不敢多說一句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