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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虔丞哼了一聲,這才鬆開手。
溫俐書重獲自由,連忙遠離了他一些。
宋虔丞沉著眉說:「這辦公室就那麼丁點地方,你還能逃到哪裡?」
溫俐書沒作聲,任由他訓話。
對於她喝酒一事,宋虔丞多有微詞,最後直接下令:「以後不許再喝酒。」
溫俐書覺得他在小題大做,不甘道:「我只喝了一點點。」
他相當武斷,「一點點也不行。」
溫俐書心有不甘,來氣的懟他:「那你前些天還讓我去陪酒呢,你當時不怎麼這樣說。」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宋虔丞理直氣壯,「反正從今天開始,你要是敢喝酒,上面喝多少,下面就喝多少。」
溫俐書真受不了他嘴裡那些亂七八糟的話,隱隱的瞪了他一眼抗議。
宋虔丞回以冷聲:「不想遭罪,以後就聽話些,別碰酒。」
這年頭哪有可能滴酒不沾,她反駁:「那我有應酬怎麼辦,總不能不喝吧。」
宋虔丞說了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你可以寫申請,等我審批。」
溫俐書想吐血,這還搞審批了,是辦銀行業務麼?
她還想再辯兩句,但宋虔丞已沒心情搭理她了,他邁開腿越過她直接走回了休息室。
而禁止喝酒一事,就這樣被他專-政的敲定了,她只能被迫的執行。
宋虔丞已經走回房了,她只能不情不願的跟了回去。
回到休息室時,宋虔丞進到了衛生間梳洗,看他這樣子今晚是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