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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姐向來都是女強人,平時不談戀愛也不熱衷,現能往她身上聞到古龍水味道,確是有幾分罕見。
心裡雖有好奇,但兩人的關係今時不同往日,她也不能向往日那日隨心所欲的八卦。
溫俐書將心中想問的話壓下,而身邊的央姐一直在嘴裡念念有詞,說今天的菜式哪裡好吃,又說下回要跟她去哪裡哪裡喝酒。
溫俐書早已習慣了她一喝醉就愛說話的說話,說著她的嘮叨聲,溫俐書都是笑而不語,任由她自言自語。
出了電梯,溫俐書扶著她繼續回房,想著她的房卡在手包里,溫俐書直接打開包將房卡給珍拿了出來。
刷了門禁進去,門鎖發出了一聲「嘀」聲,溫俐書艱難的將她扶進房間坐到沙發上,央姐坐下後,一腳將高跟鞋踢掉,之後就抬手扶額,很是難受的模樣。
溫俐書走到了柜子里,拿了一瓶飲用水出來,將瓶蓋擰開,遞給她面前,「來,喝點吧。」
央姐抬手,「不喝,難受,想吐。」
說罷,她從沙發起來,捂著嘴巴,搖搖晃晃的跑到了衛生間處。
溫俐書跟著走了過去,央姐就站在衛生間裡雙手撐著洗手盤,俯身乾嘔著,但又吐不出來。
溫俐書擔憂,站在她身後方,抬手輕拍拍她的後背,溫聲說:「是不我下去給你買點醒酒藥吧!」
央姐撐著洗手盤站著身體,點頭道:「那麻煩你了。」
她抬手指向大門,「我想在沙發歇會,你把房卡帶走吧,一會直接刷門進來。」
溫俐書點點頭,在離開之前,還貼心的將央姐給扶回到沙發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