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朗不放心,「我是她的朋友,我想陪著她。」
醫生說:「你不用擔心,我是溫小姐的主治醫生,她這兩年來都是我在這時治療的,我會照顧她的。」
此話一出,周明朗臉上又白了一度。
想想以前,在他還沒有出事之前,他經常在溫俐書在蹦躂,可他卻不曾發現,溫俐書的耳朵在兩年前就有問題了。
他心裡很不舒坦,但在醫生的要求下,終是離開了看診室。
科室裡頭,溫俐書在紙上簡單的跟蘇醫生,把剛才餐廳發生的事給複述了一遍。
蘇醫生聽明白後,替給做了一輪檢查,最後直接嘆了一道氣。
溫俐書雖聽不到聲音,但還是可分辯得了蘇醫生在嘆氣。
看到蘇醫生的反應後,她瞬間似天塌了下來。
早在幾個月前,蘇醫生就強烈的讓她停下手中工作,好專心的配合治療,但她並沒有聽醫囑的,繼續在工作崗位上。
可她也沒法選擇啊,她前兩年欠了魏霆先的債務,必須要拍戲還債,一旦佩戴了助聽器,那是會影響她的工作。
這久而久之,導致她耳朵里的疾病越來越嚴重。
現看醫生這種神情,溫俐書有預感自己今回是凶多吉少,又或者說,是要提早的成為一個聾子。
一想到她不能再聽到外界美妙的聲音,溫俐書止不住的憂傷。
溫俐書心急的想要開口詢問,但她看不到自己的發聲,一張嘴只能發出「啊啊」聲。
蘇醫生看懂了她的意思,拍拍她的肩膀安撫著她的情緒。
末了,蘇醫生坐回到辦公桌上,抽了一張白紙出來,慢慢的將看診結果寫上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