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川興奮得呼吸都粗了一些:「這裡也要擦一下嗎?」
郭尋爽快地收回了手,起身就拿著毛巾去了浴室,任憑陸承川在背後叫了好幾聲「尋哥哥」都沒有回頭。
從浴室回來,郭尋躺在床上,檢查了一下陸承川臉上的疹子,似乎已經在慢慢消了,他不放心地問:「臉還癢不癢?」
陸承川將郭尋完全抱在了懷裡,一邊搖頭一邊用自己的身體貼住郭尋的,好讓他察覺到自己誠實的反應:「臉不癢了,但是這裡癢,尋哥哥,可以幫幫我嗎?」
興致高漲的年輕男人說著話,暗示意味很濃地挺腰。
郭尋捏著陸承川的下巴跟他對視:「剛才是哪個小混蛋說自己現在太醜了,不敢見我的?現在又不覺得自己丑了?」
陸承川愣了愣,「很醜嗎?」
「也不是很醜,就是比平時差了一點。我本來確實是準備今晚跟你做點什麼的,現在看來還是老老實實睡覺的好。」
郭尋輕言輕語的兩句話讓陸承川的心情從雲端掉到了地上,碎成了好多瓣——可憐的小處男前幾天才開了葷,又剛好是興趣正濃的年紀,每天晚上都想跟郭尋做點什麼。
但是又心疼郭尋身體素質不夠硬,第二天還要上班,一個晚上經不起陸承川孟浪幾回,陸承川也小心克制著——沒想到郭尋心裡也是有想法的,現在好了,陸承川自己把自己的夜宵作沒了。
陸承川又氣又後悔,更多的還是對自己的顏值焦慮:「我現在是不是真的很醜?尋哥哥,你別嫌棄我,我以後再也不碰酒了,我保證。」
「行了。」逗弄夠的郭尋拍拍陸承川的肩膀:「我逗你的,你健健康康就行,以後別折騰自己。」
陸承川切切點頭,點完又小心問:「那,那我們今晚還做點什麼嗎?」
「明天我得早起回我自己的房間,做不了。」
「哦——」陸承川的尾音拉得長長的,應完又追問:「那明晚呢?明晚我們回家去做?」
「你今天白天不是聽見我的行程了嗎?我明天事情很多,回到家都是半夜了。」
「......知道了。」陸承川的嘴巴噘得高高的,郭尋忍不住湊頭親他:「好了小處男,年紀輕輕不要縱慾。」
「我這還縱慾啊?」小處男不屑又驕傲地哼了一聲:「我已經夠心疼尋哥哥,夠克制了,否則尋哥哥每天都要被我欺負的。」
郭尋對陸承川的話深信不疑——小處男除了第一次有點丟人得可愛之外,後面確實也讓郭尋見識到了他卓越的那方面能力。
雖然過程爽得讓郭尋頭皮發麻,但事後郭尋的腰還是得付出代價。
謹慎思考的生意人點了點頭:「謝謝你心疼我,寶貝。」
「不是應該叫乖寶嗎?」
「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突出重點有偏差,尋哥哥不是說喜歡我乖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