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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年迎完賓客,便回到別墅內。
婚慶司儀跑過來提醒他,時間差不多要開始了。
周斯年看了眼人群,卻沒有看到周澤宇,他拉著家裡的傭人問:「你們看到澤宇了嗎?」
傭人紛紛搖頭:「沒有看到大少爺。」
他竟然還沒來?這都幾點了。
周斯年臉色一變,這個混小子是想把他給氣死。
他可是答應把公司的股份分給周澤宇一部分,才求得他來參加這場婚禮。
喬暖暖看著爸爸突然發脾氣,嚇得抖了下。
她和那個所謂的哥哥,雖沒見過幾次,但是今天這種大日子他竟然不來,確實令人生氣。
喬暖暖連忙安撫說道:「爸爸,你彆氣了,我哥哥他那種人不值得你為他生氣。」
在她印象中,周澤宇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每次都對人冷嘲熱諷,看著就煩。
他和那個死去的陸星星簡直一模一樣,都特別令人憎惡。
只要他一回來,就會氣爸爸,鬧得天翻地覆。
打從心眼裡,喬暖暖其實是希望他最好不要出現得好。
這樣就沒有人來和她搶爸爸。
喬夢蓉剛從休息室出來,經過別院,就看到周斯年一臉緊繃不悅。
她連忙提步走過去,來到周斯年旁邊。
喬夢蓉挽起他的手,溫柔說道:「年哥,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喬暖暖努了努唇,不悅道:「還能有誰!」
喬夢蓉瞭然於心,她眼神示意喬暖暖閉嘴。
喬暖暖一直挺怕媽媽,她藉口說出去看看,連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望著女兒遠去的背影,喬夢蓉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周斯年,柔聲說:「年哥你彆氣了,今天那麼多賓客,可不能讓外人看我們的笑話。而且這不是還沒開始,澤宇那孩子說不定已經再來的路上,他既然答應你了會過來肯定不會不來的。」
喬夢蓉讓周斯年去叫周澤宇來參加婚禮,原本她是想立下女主人的威名。
然而,周斯年卻把周氏的股份分給周澤宇為彩頭,才讓他過來。
一想到這,她就非常後悔。
不過她又不能說什麼,不然周斯年定會反感她。
反正周澤宇那種爛泥扶不上牆,等婚禮舉行之後,她一定會把屬於自己的連本帶利拿回來。
又過了一會兒,依舊沒有周澤宇的身影。
周斯年再也繃不住,大發雷霆。
喬夢蓉咬牙切齒,面上依舊好脾氣,低聲說:「要不,咱們再等一等他?」
周斯年正在氣頭上,他冷哼一聲,吹鬍子瞪眼地說:「這個臭小子從小到大沒叫人省心過,就算是他堵車了又怎麼樣?這麼大的事,人家佳慈都知道提前過來幫忙,他身為周家長子還踩點來嗎?等個屁等,定下的吉時怎麼可能為他改變。」
周斯年叫來一個傭人,命令道:「去告訴婚慶那邊,婚禮照常舉行。」
喬夢蓉還真怕周斯年為了等周澤宇而延時,那她真是丟臉丟到家了,聽著周斯年這樣講,她放下心來。
看著周斯年被氣得臉色鐵青,她連忙幫他順氣,低聲念叨著:「年哥你別動怒了,不要被這種小事給氣壞了身子。婚禮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如果澤宇他今天不來,我不會怪他的。倒是你,我擔心你啊!」
周斯年聽完,頓時一臉愧疚。
他反過來握住喬夢蓉的手,低下頭凝望著她,說:「對不起蓉蓉,讓你跟著我受委屈了。澤宇那小子他打小就不靠譜,今天他要是不來,你放心,從今以後我也不認他這個兒子了。」
喬夢蓉一聽,心裡頓時大喜,面上依舊眉頭緊鎖,她搖了搖頭:「別亂說,澤宇他也是我的兒子。」
兩人正四目相對之時,喬暖暖匆匆趕過來,她輕咳一聲:「司儀說可以準備開始了,讓爸爸媽媽過去。」
周斯年拉著喬夢蓉的手,抬了抬下巴:「我們過去吧。」
喬夢蓉點了點頭:「嗯,走吧。」
喬暖暖緊隨其後,就聽喬夢蓉又說:「今天咱們邀請了媒體進行婚禮直播,一會兒你們都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表情,不要讓別人看我們的笑話。尤其是暖暖,你開場表演的時候也別太緊張,正常發揮就行。」
喬暖暖聞言上前一步,她親昵地挽住喬夢蓉的手臂,胸有成竹道:「爸爸媽媽你們放十萬個心,女兒雖然沒有音樂天賦,可這首曲子也練了好久,更何況是頌沅哥哥親手教女兒的,你們好好期待一下吧!」
周斯年點頭說:「頌沅這孩子對音樂十分認真,雖然為人冷漠,但心眼不壞。」
喬夢蓉笑著說:「是呀,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你倒是老丈人看女婿。暖暖,你可要抓緊點。」
喬暖暖滿面春風,笑盈盈說:「媽媽,你就這麼想女兒嫁出去啊?我可捨不得你和爸爸,不過頌沅哥哥他最近對我態度好了很多,你們就等著女兒的好消息吧!」
......
婚禮準時舉行。
風和日麗,周家別墅內的草坪上,聚集了各方貴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