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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衛國也期望事實真如李巧芬所說,畢竟那麼一大筆錢財, 是他們一家人的所有積蓄。如果李巧芬她堂弟真的卷著他們的錢跑了, 那別說快要到手的房子飛了,說不定日常開銷都要受影響。
「等到過年以後吧。」宋衛國在菸灰缸里摁滅了抽了一半的煙, 仿佛按在他手底下的不是菸頭, 而是李巧芬她堂弟的腦袋,「要是過年之後,還聯繫不到他,那就是他存心誆我們。他都不顧及親情, 我們還給他留什麼情面!」
年過完之後,龍溪高中很快就開學了。
天氣越來越暖和, 位於華國男方的南安市開春的時候,只穿兩件薄薄的衣服就已經足夠。
江小龍發現, 這個學期以來, 他光哥哪哪不對勁。上課的時候他閒著無聊, 拿了副撲克牌和幾個兄弟在後排打牌,原來這樣的牌局總少不了光哥。可現在, 光哥居然認真聽起課來, 弄的好像他們一點都不知道上進。
「光哥, 你可拉倒吧。你打初中開始, 就沒認真上課了吧?你就算拼死拼活學一學期,也考不上大學!」江小龍打完一局牌, 洗牌的時候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奮筆疾書的褚和光, 發現褚和光還挺努力, 書本上記了密密麻麻的筆記。
這堂課老師的講課速度很快,褚和光正奮力記著筆記,被江小龍這麼一打岔,黑板上的粉筆字就被老師擦了。
他一聳肩膀,把江小龍的手抖了下去,沒好氣地說道:「自個玩去,沒功夫和你瞎鬧。」
江小龍熱臉貼了冷屁股也不生氣,笑嘻嘻地轉過頭摸牌去了。
很快到了午飯時間,江小龍照例跟在秦琪後邊屁顛屁顛的。這個學期以來,秦琪就一直在學校外頭的小飯館解決午飯。
江小龍每回跟著秦琪,總不好讓秦琪一個女孩子付飯錢,只好打腫臉充胖子,頓頓請秦琪下飯館,這才月初錢包就癟的跟什麼似的了。
兩人坐在一起,其實也沒什麼話好說的。說來也好笑,江小龍死心塌地地追求秦琪,兩人聊得最多的居然是褚和光。
秦琪被江小龍纏得不耐煩了,聽江小龍又在她耳邊念念叨叨,便抓了抓自己剛燙好沒幾天的頭髮,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知道為什麼大家都聽褚和光的嗎?因為你和褚和光根本不是一類人,你比他差得遠了。他這是知道上進了,而你呢?」
江小龍沒想到自己請秦琪吃了那麼多天午飯,居然還挨了她一頓懟,用力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對著秦琪冷笑了一下:「遲早把你弄到手,你就等著瞧吧!」
「呵。」秦琪抱著手臂翻了個白眼,「就你?」
江小龍吃了個半飽,回到學校里就看見褚和光和宋小言站在二班門口,兩人在那裡嘰嘰咕咕的不知說什麼。
他朝兩個人走去,就聽到宋小言在那裡問道:「周末村長爺爺的二兒子辦酒席,請了我們家去吃酒,到時你去不去?」
褚和光笑眯眯地點頭:「你去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