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尤州有了些興趣,面上倒是一派平靜,「他現下在哪?」
「啊?」秦正清睜大了眼,「葉師兄,寇師兄劍傷剛愈,現下和他比試,有些勝之不武吧?」
葉尤州奇了,「他何時能比過我?」
劍宗向來是三宗的武力值天花板,陣宗弟子擅陣法天機,論比武鬥術向來不如劍宗弟子。
回想了往年破冰大典,秦正清立刻搖頭,「那確實沒有。」
「那便是了。」葉尤州拿著手帕擦手,「他既是傷患,我自然有分寸。」
「誰要你有分寸了?」
寇池自門外襲來,他臉上帶著三分薄怒,桃花眼凌厲地上挑著,手中正拿著他的本命法器,一根金邊黑身,正面刻著天,背面刻著地的戒尺。
這根戒尺名為尺衡。
對方顯然是被他愚弄得氣急,都掏出了本命法器,打算與他決一死戰了。
這般嚴肅的場合,本該嚴肅對待。可見到對方那根戒尺,他腦中又想起了些不合時宜的東西。
由於書中常常描繪的香艷至極,但真到了要干點什麼的時候,作者又會幾筆含糊過去。在這般酷刑下,評論區自顧地為那些香艷場景續上了結尾。
書中曾有一段,便是溫自憐被旁人擄了去,寇池大發雷霆,從那人手中救回了師弟。
【寇池有話愈問對方,轉頭卻見溫自憐耳畔微紅,丹唇緊抿,儼然一副被輕薄後氣急的模樣。
寇池心中雖氣,但見到這般艷色後,他那股怒火從腦中直往下沖,全身都有些躁動,就連貼在身側的尺衡也似感應到他心情般有些滾燙。
他摩挲了幾下尺衡,目光強行從身旁人身上挪開,儘量顯得冷靜自持,「師弟在此歇息,我先出去查探。」】
評論區哀嚎一片。
【硬了,我的拳頭硬了。尺衡都滾燙如鐵了,寇池你還不上?】
【啊啊啊啊啊啊,給我沖啊!寇寇!】
發現哀嚎沒用後,讀者們在評論區續寫了n個版本自娛自樂。其中有一個便是寇池拿著尺衡,輕拍著溫自憐的臀部,甚至逐漸更過分了起來……
葉尤州初打開評論區時,被嚇了一跳。這一嚇,便讓對方這根戒尺在他眼中甚是有些難以言語。
自己出言挑釁,葉尤州不說話便算了,還用那般嫌惡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本命法器。
寇池只覺火冒三丈,他一個探身,將尺衡揮了過去,「葉尤州,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葉尤州側身避開,想到屋內各種名貴的擺飾,他飛身向外,「要打便在外打。」
寇池緊追出去,「我還會怕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