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哪兒?」
溫自憐眼中微紅,聲音也稍稍拔高了些,儼然氣極。
葉尤州頓時如臨大敵,他最見不得師弟露出這副模樣,他連忙矢口否認,「沒有,只是交手時有些摩擦,絕不是陰魂說的那樣。」
「什麼摩擦,都讓師兄坐到了他身上?」溫自憐丹唇緊抿著,他很想再狠狠親過去,卻還是忍住了。
「只是個意外……」葉尤州有些尷尬,他哪裡知道弋那變態心臟都被捅了個對穿,都奄奄一息了,還有氣力操控魂線暗算他。
提到弋,葉尤州想起什麼似的從懷中掏出那個小型血池,「不知師弟還記得多少,我摸進那鬼修的巢穴中,撞見這鬼修不知在以什麼邪法欲復活檀陰,魔宗果然賊心不死。」
手心中的小型血池看著同先前有些不一樣,葉尤州反應過來不對,還沒來得及扔開,手心中的小型血池突然化作了一坨黑霧,黑霧中現出小版弋的模樣,他渾身掩在黑霧之中,只露出半個下巴,蒼白的嘴唇輕勾著:「小修士,可還喜歡這禮物?」
「小修士心狠下手更狠,不知煉製成魂奴後,嘴巴是不是還這麼硬?哦……小修士的屁.股倒是挺軟的……」
什麼屁.股挺軟的?他根本沒坐下去,只是衣物遮擋住,看著像是他跨坐在對方身上。葉尤州暗暗咬牙,真是變態。
幻術被人用拳狠狠打破,手中的血池化作黑霧不見蹤影,溫自憐鳳眸輕抬,目光幽幽:「師兄,什麼叫屁.股挺軟的?」
怎麼這話在師弟嘴中說出來就這麼羞恥,葉尤州真想捂住他的嘴,他避開視線,心裡似是蟻爬般,莫名不敢和師弟對視,「師弟,你別聽他亂說,這鬼修是個死了多年的老妖怪,他……」
唇上抵上一指,溫自憐看著他,眉間緊蹙,聲音沉沉:「我不想再聽師兄提他。」
懂了,這變態讓師弟不舒服了。果然,師弟就和書中那些弋粉不一樣,一點都沒被這變態迷惑。葉尤州聽話地噤聲,卻見師弟的目光往他身下移去,唇角下沉著,「我要摸摸。」
摸……摸什麼?
葉尤州脊背一緊,險些沒被嗆死,「師弟你別聽他胡說,真的沒有……」
溫自憐丹唇抿成一條弧度,長睫如一翦鳳羽,堪堪掩著那雙漂亮的鳳眸。
看著委屈又惹人憐惜,像是只受傷了的小獸。
葉尤州啞聲,「師弟,真不行。」
「那師兄張嘴。」
葉尤州不明白話題怎麼又到了這兒,「張……張嘴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