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對頭了。
葉尤州冷著臉擺頭,「我已吃了許多。」
溫自憐將他的神態盡收眼底,擋回了果子,鳳眸輕抬,「不差這一個。」
果子被遞到了嘴邊,葉尤州萬般無奈地張口咬住了果子。吃完果子,葉尤州捏著果核,塞給了師弟。
今夜師弟興致不高,葉尤州有意逗逗對方,本以為師弟會將果核丟回來,再不濟也是笑罵一句。
他轉頭卻見師弟看了眼手掌中的果核,隨後將這個剛從他嘴中拿出只是草草擦了下,也不知道擦乾淨口水沒的果核放進了腰間的小錦囊中。
葉尤州一駭,噤若寒蟬了半晌,才訥訥道:「師弟,這個果核髒……」
「不髒。」溫自憐面色不改,仿佛是什麼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望進葉尤州的眼中,輕道:「師兄給的,我都要。」
「哦……哦。」葉尤州挪開視線,面上有些潮熱,他在心內大呼自己不該逗弄師弟的,師弟現在就是一連心梭後遺症患者,根本不能逗。
葉尤州又坐了會兒,身上突然有些刺癢。他想著估計是方才經過花圃時,有什麼蟲子攀在了身上。
他輕撓了下小臂,剛偷偷摸摸地撓完,面前就又來了位搭訕師弟的賓客,他還沒從善如流地勸走,身邊人突然站了起來。
「失陪了。」
下一刻,葉尤州被拉了起來,他茫然著被帶出了宴廳,溫自憐一手提著盞風燈,一手拉著他,步履稍快。
「師弟,這是去哪?」葉尤州剛問出口,就被帶入一間無人的廂房中,溫自憐設了個結界,又是一道清潔術下來,才將人放在床上。
「師弟……」葉尤州一頭霧水。
袖擺被撩開,露出了點點紅痕,燭火下的白皙肌膚上起了幾個小包,不像是蚊蟲叮咬,倒像是那種帶著尖刺的毛毛蟲爬過帶起的毒包。
溫自憐動作一頓,神情凝滯。
葉尤州順著他視線低頭看去,看見這幾個紅腫小毒包後,他也是一愣,難怪方才覺著這麼癢。不看見還好,一看見更癢了,葉尤州伸手想去抓,手卻被捉住。
沒抓成,葉尤州抽了口氣,「師弟,這東西好癢……」
「師兄忍忍,越抓只會越癢。」
肌膚上傳來清涼的薄荷感,冰涼涼的指尖在手臂上輕輕按壓摩擦著,葉尤州往下看,只看見烏髮下冶麗的硃砂鶴印。
他往回抽了下手,卻被按住。
「師兄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