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鬱南話音一落,剛才還脆弱的男人眼眸一沉,忽然翻身,將他禁錮在身下。
鬱南敏銳地感覺到,男人已經蓄勢待發,像一隻發現了獵物的狼。
鬱南這才注意到他面色異常緋紅,身體僵硬滾燙,最性感的地方比身體更堅硬,儼然一副可以一夜七次的狀態。
一副吃了過量藥劑的樣子。
鬱南見勢不妙,伸手反抗,可男人似乎預判他的動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頭頂上摁,接而扯下已經鬆開了的領帶,捆住了他的手腕。
動作之嫻熟,像做了無數遍。
原來是極品渣男,玩的都是情趣。
鬱南偏過頭笑了下,低聲說:「哥哥,你這是要幹什麼?放開我呀。」
男人冷哼一聲,拼盡最後一絲理智從他身上弓起來,兩人緊緊貼著的身體終於分開了一些。
男人:「應該我問你,你想幹什麼?」
男人沒支撐多久,似乎藥物更厲害了,他緊閉著眼睛甩了下腦袋,最後眼睛還沒睜開,又跌了下來,整個人結結實實地趴在了鬱南的身上,滾燙的嘴唇還緊緊貼到了他的額前。
鬱南被砸得有點疼,這人身高比他高,肩膀也比他寬,比他大了一號,頓時就把他遮個嚴嚴實實。
鬱南能清楚地聞到他身上的酒氣,還有酒氣之外的檀香。
鬱南:「哥,你這是要幹什麼?」
男人痛苦地別過臉,在他耳邊咬牙切齒,「鬱南,你到底給我下了多少藥?」
鬱南懶洋洋道:「哥,冤枉啊。」
「冤枉?你自己信嗎?」
鬱南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滾燙僵硬,眼神也越來越迷離,思想也開始變得不純潔。
也是一副一夜七次的樣子。
兩人愈來愈粗重的呼吸交纏著,曖昧的氣氛不停攻擊他理智的防線。
鬱南意識逐漸渙散,隱約中聽到男人的聲音在他耳邊控訴,「你也配?你這具身體,被多少人糟蹋過?」
聽到這句話,鬱南忽然想起初戀男友,訂婚的前一天他突然來找他。
當時鬱南已經遊刃有餘地遊走在各式各樣的渣男之間。
初戀男友抓著他的肩膀用力搖晃,也是說的這些話,「你這具身體,現在被多少人糟蹋過?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不捨得碰你,沒想到你這麼不自愛。」
初戀說完,就想強了他。